身汗,辛澄先給浴池放滿溫熱的水,再回來抱著蘇煜去洗澡。
等二人再出來時,蘇煜已經完全看出來是生過一場大病的樣子,這是洗髓液的效果。
而且這神級的洗髓液只需服用一滴即可,還沒有那種抽筋碎骨的疼痛。
只是骨縫之間和肌肉中有些酸脹感,等洗髓液完全吸收後那感覺就會消失。
第二天,辛澄如約趕到軍區醫院,等了五分鐘後管徵的副手走進了他的辦公室。
管徵這人十分謹慎,可以說除了森威·布迪亞是他親自去談合作的事,其餘的人都是他這位副手曾虎去談的。
整個聯邦都知道曾虎是管徵從邊緣星的生死城裡救出來的,那是個從生下來就是靠生死搏鬥活下來的狼崽子。
管徵救了他一條命,從那以後曾虎便成了管徵的心腹,有管徵的地方必定有曾虎。
漸漸的曾虎便成了代表著管徵身份的工具人,給管徵做任何事情。
“虞主任,團長有一個合作想跟你談一談,你有什麼要求都可以提,團長不會讓你失望的。”
曾虎公事公辦的說著,這套流程他已經習慣了,畢竟往往只需要這一句話那些人就開始獅子大開口了。
而他要做的就是把那些要求降到最低,實在降不下去就只能等事情成了,他再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人處理乾淨就是了。
曾虎所謂的處理乾淨,只讓其他跟管徵合作的人都知道事情是他做的,卻沒有任何證據能對付他。
他殺雞儆猴的事情也就做了兩三次,剩下的人就學會了怎麼跟他家團長合作了。
在曾虎眼中他家團長要能力有能力,要手段有手段,比那隻知道訓練士兵和天天殺蟲子的元帥強多了。
那元帥人在邊緣星也不忘在首都星的軍團裡留了手下,處處都影響了他家團長在軍部的威信。
這個星際就應該是強者當道,弱肉強食的規律多好啊,幹什麼要聽那些大官兒的話,都不夠他一拳打的。
“這就是管徵的誠意,別忘了他想要我做的事情有多危險。
我現在要什麼有什麼,有什麼理由讓我為了管徵的野心去冒險的。
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恨我的人不少,我不介意多幾個。
但是想殺我?那就不好意思了,我的星腦有自動報警和錄影功能,在我受到傷害時,星腦會根據我的心跳以及失血量,還有我說的話第一時間報警的。
就算我死了,你也跑不了,你跑不了,再想想管徵能跑嗎?
你可是管徵的門面啊,你會離開管徵的身邊就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替管徵辦事兒。
所以,你最好搞清楚現在的形勢,以及你來時管徵交代給你的任務。
想清楚應該用什麼態度對我,這些天我受的鳥氣足夠多了,忍不了了,也不準備忍了。
否則,你覺得我會浪費時間坐在這裡見你嗎!”
辛澄毫不客氣的一頓輸出,曾虎覺得用那些模稜兩可的話就能糊弄過去。
讓他主動開口,到時候出了事情全部推到他自己的‘野心’上,這管徵縮頭烏龜做久了,已經習慣四處給自己找背鍋俠了!
曾虎不開口,這錄下來的影片有什麼意義,他出來見曾虎不就成了多此一舉。
“那你想怎麼樣?”
曾虎目光陰鷙的盯著虞澄,腦子裡已經想了千百種對付他的方式了。
而曾虎的星腦已經把辛澄剛剛說的話傳到管徵那裡了。
管徵眼神裡的殺意十分濃烈,他閉上眼睛想的都是怎麼利用和榨乾虞澄的價值!
辛澄嗤笑,就是他的精神力沒有攻擊性,否則他現在就把曾虎的精神力海攪亂了,順便讓曾虎變成痴呆,看曾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