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沒有我做不出來的毒藥!沒有!!!”
那人嘶吼著,聲音好像胸腔被壓住了一般,聽起來氣息不足,嘴也只能張開小小的弧度。
桓王眼中閃過嫌惡,每次見到他都有種隔夜飯想要吐出來的感覺。
“你最好是可以,哼。”
桓王甩袖離開,這屋子裡氣味噁心無比,要不是不能讓那些手下知道自己的意圖,他才不會親自來這種地方。
桓王自認為是在忍辱負重、臥薪嚐膽,其實不過是給他的私心和權欲找藉口罷了。
“我可以的,我是最厲害的毒王,我一定會配出天下最毒的毒藥,無人可解也無藥可解的毒!”
“我可以的”
“我可以的”
“可以的”
九昕見他的樣子跟入魔了一般,用留影石錄下來,方便蘇煜去學習,避免露餡兒。
第二天深夜,蘇煜身法奇快的閃進桓王的臥房,悄無聲息的給他下了毒。
這是澄澄讓他做的,算是給季澄和季晏出個氣,他們得等證據充足的時候才能解決桓王。
在百姓和大臣的眼中桓王就是一個守在封地,胸無大志的王爺。
而且,桓王慣會做表面功夫,封地的百姓都認為他是好人,是為百姓著想、平易近人的王爺。
至於搜刮民脂民膏的則是當今皇上派來的官員,而他有心無力,管不了
,!
這些都是雷席傳回來的訊息
蘇煜下的毒至少要在一個月後才會毒發,他一路找到那怪人的地方。
看著昏迷不醒的人,又看看角落裡又嫌棄又邀功的九昕,蘇煜心中好笑不已。
“九昕,乾的漂亮,等桓王的事情解決,我回去後,給你做一頓大餐。”
蘇煜說著,從戒指裡取出手套和繩子,把那怪人捆好。
“好,說定了!還有什麼需要我做的!”
九昕興奮的尾巴亂晃,穿過周圍的東西它都沒顧上嫌棄。
“嗯,那就麻煩九昕繼續跟著桓王,把他剩下的藏兵位置找到。”
“小意思,我這就去!”九昕仰著腦袋,渾身充滿了使不完的勁兒,一眨眼就消失了。
蘇煜按照怪人的樣子仔細捏著臉上的透明面具,直到變得和地上暈倒的那人一模一樣。
再拿出變聲器,按照九昕形容的聲音一點兒一點兒的調整,一切都做完後。
蘇煜學著怪人的樣子,把他塞進房間裡的大布袋子裡,大搖大擺的走出去。
像他平時處理其他沒有用的東西一般,只是沒有扔下山,隨意丟在林子裡。
這期間那些看管他的人都沒有多問,他們都習慣了,只要人沒逃跑就行。
至於他扔出來的東西,他們更不會去碰,誰知道會不會被毒死
蘇煜離開後,一個輕功極好的黑衣男子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的把地上的布袋子拎走了。
“王爺,人帶回來了,他身上所有能藏東西的地方都搜了一遍,毒藥都處理了,人已經關在地牢裡了。”
“嗯,把他鎖好了,告訴他若是他配合的說出他知道的關於桓王的一切,本王就給他提供配製毒藥的地方,若是不配合就直接殺了吧。”
冬谷有些遲疑的說:“王爺,這人就是個瘋子,一心配製毒藥,在他眼裡任何人或事的沒有毒重要,這樣的人活著是不是”
冬谷剩下的話沒有說出來,他自覺已經失言了,雙膝跪地正要請罪,就聽見他家王爺淡淡的說了一句話。
“本王給他提供,也要他有命用啊。”
冬谷瞬間就明白了王爺的意思,“是,屬下明白了。”
“嗯,去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