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這一房。
所以,臣斗膽由此猜測,陛下並不想治溫家其餘人的罪。”
“嗯,猜的不錯。溫家該罰還是會罰,不過朕有一道密旨交由溫卿,就是不知溫卿敢不敢接?”季晏沉聲道。
溫子珏起身跪下,恭敬行禮道:“陛下有旨臣必當接旨謝恩。”
“好,溫子珏朕命你做巡察使,帶著朕的密旨和令牌,代天子秘密巡查昭國各個州府。
經過桓王一事,朕自知天下之遠,朕端坐於昭都,難以體察民情、知民苦難。
溫子珏,朕要你查貪官汙吏、查冤假錯案,助朕創下海晏河清的昭國。”
季晏清楚溫子珏的才能和抱負,更相信他的品性,這件事交給他辦才是最妥帖的。
溫子珏震驚不已,他這是不僅沒有被貶,反而升官了?!
“臣,溫子珏接旨,臣定不負陛下的信任,一定竭盡全力做好巡查之職!”
“嗯,隨行人員你自行定奪,朕只有一個要求,你所言所行皆要為國為民。
朕會派一隊人馬隨行保護你們,此行必不會太平,溫卿要心中有數。最遲下月初便啟程吧。”
“臣遵旨。”
溫子珏雙手接過乾一送到他面前的密旨和令牌。
季晏揮了揮手,便重新拿起另一本奏章看了起來。
“臣,告退。”
溫子珏起身,後退著出去了,門口還站著剛剛帶他來的那個影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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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那個我們還要用剛剛的辦法回去嗎?”
溫子珏是文臣,即便任職在大理寺,也只是會君子六藝的那些,讓他飛簷走壁和上戰場是真的做不來。
那影衛點頭,又道了一句得罪了,便抓著生無可戀又認命的溫子珏回到了尚書府。
溫子珏回到府中,一刻不停的去了溫尚書的書房,把皇上交代給他的事情一字不差的告知溫尚書。
“陛下聖明啊!子珏,陛下如此重視你,你一定要謹記在心,不可貪功冒進,不可收受賄賂,不可對百姓的苦難視而不見。”
“是,孩兒謹記父親教誨,此行或許要十幾年才能再返回昭都,孩兒不能在祖母、父親和娘身邊盡孝。
還望祖母、父親、娘保重身體,孩兒這次離開要帶著嫿兒,還有貼身小廝和護衛。
府上的事情就要勞煩二弟和三弟多照顧了。”
“嗯,子珏放心去吧,不必擔心家裡,為父還在,自然撐得住咱們溫家。”
溫尚書拍了拍溫子珏的肩膀,便讓他回去準備了,距離下月初還有十天了。
“天啊,沒想到桓王居然是這種人!”
“可不是,他這種人要是奪得皇位,我們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噓,你虎啊!咋啥話都說啊!活膩了!”
“皇上聖明,那些沒有參與的不知情的人都只是貶官或者流放,沒有株連九族。
只是這一次法場估計也是一片血腥了,那股血腥氣怕是十天半月都難散去了。”
桓王謀逆之事已經變成百姓茶餘飯後的談資了,其中討論最多的就是溫家。
溫尚書的尚書之位被罷免了,且罰俸半年。如今他只有侍郎的位置,溫家二房所有產業全部充公。
溫子珏也不再是大理寺少卿,而是代天子巡查天下的巡察使。
有先斬後奏的權利,算得上文臣裡權利僅次於丞相的了。
大家都在討論溫家這到底是升還是貶,皇上對溫家到底是什麼想法
時間一晃而逝,冷深帶著最後一味藥回來了。
辛澄把解藥做成藥丸,季晏配合著藥浴和針灸,連吃一個月的藥便能徹底解毒了。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