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後,沈嫿和溫子珏成親之日,街上看熱鬧的人特別多。
中間還有不少陌生的面孔隨著人流走著,敲鑼打鼓的聲音也阻擋了很多奇怪的聲音。
那些人手中有白色粉末悄然撒在周圍人身上,任務完成了,那些人才悄悄離開。
只是,他們剛剛回到藏身地就被突然出現的禁軍按在地上,一點兒聲都沒出的就被帶走了。
與此同時,人流中的一群人也不露痕跡的把那些人剛剛藏在隱蔽地方的火藥清理乾淨。
其他藏兵的地方也陸陸續續被禁衛軍端了,一個也沒給桓王剩下。
而這些事情,沉浸在美夢裡的桓王可是毫無所知的。
“快,把本王需要的藥給本王,今夜本王就要血洗昭都,舉兵勤王!
今夜過後,這天下就是本王的了!”
“是嗎?桓王你這美夢做的有些早啊!”
桓王一驚,這聲音不對,這清朗又嘲諷的聲音,絕對不是那怪人!
“你是誰!”桓王說著,小心的往後退,想要逃離這裡。
“想跑?晚了!”
桓王猛的回頭,就看到禁軍統領胡碩帶著禁衛軍衝了進來。
“大膽桓王,意圖謀反,證據確鑿,今奉旨捉拿桓王及其黨羽。”
胡碩話落,身後的禁衛軍就衝上去把桓王按倒在地。
“殿下,永安王和皇上請殿下一同進宮。”胡碩恭敬的行禮,說道。
蘇煜點頭,道:“有勞禁軍統領稍等,本殿換身衣服。”
“殿下折煞胡某了,胡某在外等著就是。”
胡碩再次行禮,對著其他人說:“把桓王壓下去。”
胡碩離開後,蘇煜把面具和變音器都收起來,又從戒指裡取出衣服換上。
皇宮中,季晏看著皇弟呈上來的一項項證據,還有與桓王一事有關的大臣,眉頭緊蹙。
他萬萬沒想到溫家二房竟是桓王的人,難怪桓王會知道自己在意沈嫿的事情。
只是,今日是她成親的大日子,若是自己派人去溫家抓人,豈不是毀了她最重要的日子
“乾一,等喜宴結束後,賓客都離開了再去溫家抓人吧。
派人在溫府附近埋伏,名單裡的人一個都不許少的帶回來。”
季晏把令牌交給他的影衛乾一,嘆息著說道。
“是,屬下領命。”
乾一跪地,接過內侍遞過來的令牌,恭敬的退著離開御書房。
“啟稟皇上,禁軍統領胡碩、永安王、濮陽太子求見。”
“宣。”季晏揉了揉眉心,打起精神說道。
他怎麼都沒想到桓王會選在這一天謀反,他心中本就酸楚的無處宣洩,又要費心力的去維持冷靜來處理這些糟心事情!
“臣胡碩,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臣弟,參見皇兄。”
“濮陽煜,參見昭國陛下。”
“嗯,起來吧。”
季晏擺擺手讓胡碩起來,才冷冷的說:“胡碩,桓王交給大理寺審理,一應證據你即刻交給大理寺卿。
桓王黨羽交由你與乾一去抓捕,之後一併送到大理寺,按照昭國律法處置。
府邸中凡不知情者可免死罪,其餘人視情況發配流放,查抄府邸的財物一律收入國庫。”
“是,屬下即刻去辦。”胡碩說完就離開了。
“皇兄,冷深已經找到最後一味藥了,還有一月就能趕回來了,到時皇兄的毒就可以解了。”
“嗯,小澄,溫家就處置二房即可,大房若是全不知情便小懲大誡吧。”
辛澄知道季晏還是忍不住去考慮沈嫿的境遇,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