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季晏有些不相信南疆皇室太子之位的更換這麼隨便嗎!
“澄澄,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可以去查,南疆人都知道我不想當太子。
而且二弟早已經娶了弟妹,我都有兩個小侄子了。
以往都是二弟攜家眷向我炫耀,等你跟我回南疆,我也要好好去他府上炫耀一番!”
蘇煜故意這般說著,想讓澄澄心裡放鬆一些,還沒有想起來的澄澄,容易被小說世界的固定背景所影響。
季澄是放鬆了,季晏可沒有,但如今他們看上去確實是兩情相悅,這讓他還能怎麼做!
他看著季澄幸福的樣子,他也做不到棒打鴛鴦的事情,罷了,這件事只能先暫且放下,等剩下的煩心事落定了再說吧。
“好了,你們先起來,說說桓王的事情。”
季晏心累的扶起椅子,重新坐了下來。
蘇煜和季澄起身,三人坐下後開始商討事情。
另一邊驛館之中文大人已經像熱鍋上的螞蟻了,今日昭國皇帝正常早朝,可他家太子殿下都日曬三竿了還沒有回來。
“不行,天幕去備馬車,我們不等了,去皇宮問個清楚。
南疆雖是小國,但也不能被昭國無緣無故扣下太子殿下啊!”
天幕也等的心焦,他家太子殿下武功在他之上,但雙拳難敵四手,皇宮之中的禁軍又不是吃齋唸佛的。
遲遲見不到太子殿下,他也是坐不住了,文大人一發話,他三兩下就從窗戶一躍而下,幾個縱身落在驛館的馬廄之中。
然而,悄悄從封地離開的桓王比文大人還要心焦。
“你說,季晏什麼事情都沒有的去上早朝了!又說刺客成功了!你當本王是傻子嗎!”
“王爺息怒,屬下說的句句屬實。而且地牢中的死士已經被我們安排的人滅口了。
那人傳遞回來的訊息說,死士並沒有開口,季澄準備日日折磨他,我們的人便趁著給死士上藥的時候動手了。”
“誰救的季晏?”
桓王聽到自己沒有暴露,才勉強忍下怒火。
“父王,我聽說來參加壽宴的使臣中有南疆的太子濮陽煜,他雖不善醫,但是善蠱。莫不是他的蠱救了季晏?”
“世子有所不知,季晏得救雖有濮陽煜的功勞,但真正解了毒的卻是季澄。”
那名屬下敢直呼當今皇上和永安王的名字,是他們心中清楚在桓王心裡當初繼承皇位的應該是他。
若不是桓王當年年幼,怎麼會讓他皇兄得了皇位,之後他韜光養晦多年,好不容易讓皇兄悄無聲息死於慢性毒藥。
可最終皇位卻落到不到而立之年的皇侄手中,讓他多年的苦心經營變成了笑話。
這次他不想等了,才派人刺殺季晏。
正因如此,沒人敢在桓王面前叫季晏皇帝,連皇帝都不敢叫了,還差一個王爺嗎?
“可是那人明明說那劇毒見血封喉,連那人自己也沒有解藥!”桓王世子沉不住氣的說道。
“你的人一直盯著季晏和季澄,那麼季澄何時學會的醫術?他一直在隱藏實力你的人卻沒有發現!”桓王聲音陰沉的說道。
“王爺,屬下有罪,請王爺責罰!”
說話之人跪在地上俯身磕頭,幾乎匍匐在地,緊張的死死咬住後槽牙。
“本王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讓你的人把季澄所有事情都查的一清二楚!再有疏漏便提頭來見吧!”
桓王說完便甩袖離開,他不是真的想要放過這些個廢物。
而是現在他可用之人確實不多了,有些人手需藏在暗處,必要的時候只能破釜沉舟了!
當初他毒殺皇兄之事雖沒有暴露自己,但卻被季澄和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