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人追著他。
“警察同志,快去救人。我是紅旗大隊的知青方澄,我剛剛看到我們大隊的知青姜韞走出國營飯店的時候被陌生人跟蹤。
其中一人右側眼角處有一道疤,我和姜韞是朋友,他很少來鎮子上,連路都認不全,那些人是不是想打劫他啊!
還有一個知青秦煜跟上去了,我擔心他們遇到危險。”
很巧的是值班的警察正是辦過秦煜案子的人,而且這個案子本來不會判的那麼重,但由於上面有人施壓,那週二狗估計得做勞改做到死了!
辛澄說到一半的時候,值班警察就讓另外兩人去召集人手,等他說完後,一共六名警察就跟著辛澄跑了。
值班警察不能離開,只在心裡期盼著秦煜可不要出事兒啊!
而且,一般打劫的人同夥都不會少,派出所除了他已經全員出動了,他轉身給那些休假的警員打電話,讓他們都回到所裡待命。
鎮子上有幾年沒出現這麼明目張膽的跟蹤打劫了,得趁著這個時候把人都抓起來,不然老百姓怎麼安穩過日子。
另一邊,蘇煜控制著力度,也減少打到那些人,他怕出手太狠圓不過去,但心裡又十分痛恨這些人販子。
他看似毫無章法的躲閃著那些拳頭,然後趁機在一些關節處狠狠擊打,還在明顯的位置留下一兩個痕跡,他要跟週二狗形容的事情區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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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他不就成了自己打自己臉了嗎!
他不說拳拳到肉,但身姿靈巧沒被任何一個人打到,跟個泥鰍似的滑溜,還讓剩下的三人被隊友誤傷好幾次
至於那個眼角有疤的,正捂著鼻子哀嚎呢,到不是他誇張。
蘇煜先是絲毫沒有收著力氣的踢了那人的小腿骨上。
在那人被踢的跪下時,蘇煜還給了他鼻樑一拳,鼻子還在往外流血呢,不過鼻樑骨應該沒斷。
辛澄帶著警察趕到的時候,那三個人也倒地上了,倒不是傷的多重,就是累的
他們想跑就被蘇煜拎著衣襬扯回來,他們想打又總是被蘇煜躲過去,力氣沒少出,一點兒用不起
蘇煜也挺累的,這幾個人要是他放開了打,十秒鐘就可以撂倒解決了,但人設不允許,他只能跟貓溜耗子似的溜他們。
一旁早就緩過來的姜韞十分佩服的看著秦煜,心想:秦煜真靈活,自己要是有他一半的本事,別說跟那些人鬥,跑是肯定跑的掉的!
警察也沒愣著,趕緊上前把那四個人都銬起來了。
“他們是你們打的?”
警察裡有一個是去給秦煜做過筆錄的,他問的有些懷疑,他記得秦煜說過他沒打過週二狗,他看秦煜的樣子還以為秦煜壓根不會打架呢。
“不是,是我打的,也不對,是他們自己打的自己”
蘇煜表現的好似還沒有從剛剛緊張激烈的情緒裡脫離出來,說話語無倫次的。
辛澄走過去擔心又著急的問:“你們有沒有受傷?他們搶了什麼東西?”
姜韞在這短短二十分鐘裡,像是過了半輩子,心臟更是陰間陽間的搖擺著,這會兒看到警察才算是回到陽間了!
“方澄,我只有胳膊撞到了,其他地方沒有受傷,秦煜剛剛在那群人裡竄來竄去的,我沒看到他有沒有受傷。”
辛澄聞言又去看蘇煜,蘇煜連忙開口,“沒有,我看到他們的拳頭就下意識躲了,他們都打自己人身上了。”
蘇煜說著還不好意思的抓抓頭,說:“我還趁機打了幾拳,可能是前幾年總是躲著週二狗,躲出習慣了,我躲得特別準。
又怕他們跑了,就在他們中間繞來繞去的跑,他們可能是累了吧。”
抓著一個個像麵條一樣走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