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一般的大喊著,尖銳刺耳的聲音讓雲澗忍不住掏了掏耳朵。
雲澗看著她異想天開的樣子,嗤笑道:“說完了嗎?你已經被羌族王上逐出族譜了,不再是公主了,這是其一。
其二,你所謂的雙胞胎哥哥,已經失蹤月餘了,而且他最後一次出現的地方正好是你的住所。
其三,你現在是作為私自逃離和親隊伍,破壞大梁與羌族交好的罪人,被羌族王上交給大梁的。
所以,我勸你好好交代你知道的所有事情,我猜你不會想嘗試大梁的私刑。”
雲澗說著,把一個燒紅的烙鐵狠狠的按在豬皮上,呲呲啦啦的聲音聽到秋玉穎臉色慘白。
她聞到皮毛燒焦的味道,看到滴滴答答流下來的豬油,忍不住乾嘔。
雲澗不慌不忙的用刀切開紅彤彤的辣椒,把它湊到秋玉穎都鼻尖,辛辣的味道瞬間就讓她止不住的打噴嚏。
“你說,等一會兒我用烙鐵燙爛你的面板和血肉,再塗抹上辣椒。
而後用這個夾子一一夾住你的十指,再逐一扭斷,能不能讓你想起來所有事情呢?”
雲澗說一樣就在那塊豬肉上做一樣,嚇得秋玉穎眼淚鼻涕糊了一臉,不住的搖頭,嘴裡喊著:“不要,我不要,你問吧,我說,我都說,求求你了,饒了我吧,我也是被逼無奈的”
,!
秋玉穎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反正就是想到什麼說什麼,只祈求自己不要被那麼對待,她現在才覺得小時候的那些欺辱都算不上什麼了,這才是要命的!
“好啊,那就從和親的事情開始說。”
雲澗說著把三木桶雪全部倒在秋玉穎腳下,那些雪直接堆到了秋玉穎的膝蓋,冰涼的感覺讓秋玉穎說話的聲音很抖,還伴有牙齒磕碰的聲音。
“我有一次央求哥哥帶著我偷跑出王宮,遇到了一個男子,我們似乎很有緣分,總是會再次遇到,他對我特別好。
等我得知自己要被送到大大梁和親時,焦急的求助哥哥和慕郎。
我聽了慕郎的話給哥哥下了迷藥,給他換上和親的衣服和頭飾,還給他化了妝容,讓他看起來更像我。
慕郎安排了人做剩下的事情,然後就連夜帶我離開了。
我帶著我的一切跟隨他離開,我以為我會有美好的”
秋玉穎的話沒有說完,就被雲澗打斷了,“慕郎是誰?哪裡人?”
秋玉穎此刻雙腳已經麻木了,甚至她的腿都已經沒有知覺了
她晃了晃凍得有些刺痛的後腦,無力的說:“他叫徐慕,他說自己是大梁人,來這裡做生意,讓我跟他一起去各國做生意”
雲澗聞言眼眸一暗,沉聲道:“你說的這些,我會派人去查,若有一句假話我會讓你嚐到比剛剛那些還要慘烈百倍的刑罰。
比如,一片片切下你的肉,薄薄的一片,你猜猜我可以在你身上切多少片下來?”
秋玉穎原本被凍得有些昏沉的頭腦頃刻間便清醒了,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脖子搖斷的樣子,不停的搖頭,“不要,我沒有騙人,我說的都是真的!”
雲澗扔下手中的烙鐵和匕首,轉身離開,不管後面祈求加碳火和清理雪的秋玉穎,反正死不了就行。
豫王聽完雲澗話蹙眉,線索又斷掉了,“雲澗,讓秋玉穎形容出徐慕的長相,或者畫出來。”
“是,王爺。”
雲澗又一次找到秋玉穎,只是那個草包別說畫像了,她連握筆都不會
無法,雲澗找來了軍師幫忙,用了一下午才畫出一副秋玉穎點頭表示跟徐慕長相完全一致的畫像。
又過了五日,他們來到了永安府的清風茶樓地下暗室。
“阿煜,我們來錢了!你說我們訛多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