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血跡。
而後,他們又到了週二狗家,在周母哭天喊地的咒罵中帶走了軟作一團的週二狗。
老警察一看週二狗的樣子就知道事情十有八九是他做的。
回到派出所後,他剛把鐮刀拿出來,週二狗就下意識捂住了胳膊。
口中反覆的喃喃自語的說著自己沒想殺人
老警察憑藉審訊技巧很快就突破了週二狗本來就沒有多少的心理防線。
週二狗被拘留,具體怎麼判不是他們定的,等他們記錄好秦煜的口供後,會向相關部門提交有關案件的所有東西。
蘇煜是第二天下午才控制自己醒過來的,他‘昏迷’的時候用系統和辛澄聊天,知道辛澄已經坐上火車了,他算著時間也差不多了就‘醒了’。
派出所的人問了他一些具體的事情,蘇煜也都實話實說,對於打週二狗的事情蘇煜沒有承認。
只說是週二狗總想堵著自己要錢,沒成功就說自己打他,想利用藥費訛自己的錢。
原主打週二狗的事是天知地知,以及原主和週二狗知。
蘇煜沒必要承認那些沒有絲毫證據的事情,給週二狗的極端行為找一個看似合理的動機。
週二狗從一開始就抱著原主是外地人,又不如他們力氣大,好欺負,才想從原主那裡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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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原主跟爺爺學習認穴位,懂得保護自己,都不知道要過什麼樣的日子。
所以,蘇煜更不會給週二狗故意殺人找一個跟秦煜有關的動機,週二狗的動機就是他自己壞!
由於秦煜沒有死,後來週二狗被判賠償秦煜的所有治療費用和其他損失,由周家支付,同時週二狗要去最貧困,環境最艱苦的地方進行勞動改造三十年。
基本上等週二狗能回來的時候也已經六十多了。
火車上,辛澄身上揹著一個大膠絲袋子,手裡拎著兩個小布包,外套裡面靠近胸口的位置有方媽媽給他縫的口袋,裝著錢和票。
辛澄一路說著抱歉才找到自己的位置,實在是人特別多,好多人還買的站票。
他是靠著車窗的位置,他把裝著衣服和被的膠絲袋子放到上面的架子上,兩個包一個抱著,一個放到車座上,用身體擠著。
辛澄坐好後,抬頭就看到對面有一個圓臉的男孩兒好奇的看著他,他下意識低頭看了看,也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坐在圓臉男孩兒旁邊的瘦高男生注意到辛澄的動作,手指無意識的搓著袖口,不好意思的開口道:“抱歉,他沒有別的意思,就是看你拿的東西多
也不是你應該也是知青吧,拿的多很正常”
辛澄注意到他的緊張,仔細打量了一下兩人,笑著說:“沒關係,我叫方澄,是知青。
我媽擔心我,又覺得比較近就沒有郵寄,直接讓我拿著了,還能省下郵費。”
“我叫姜韞,他叫唐沅,我們也是知青。
我們離的遠,還需要中途換車,所以大包裹都是郵寄的。”
姜韞見方澄沒有生氣,才放心,他們離家在外還是不要莫名其妙得罪人的好。
姜韞介紹唐沅的時候,唐沅朝著辛澄笑了笑,右側臉頰出現一個小酒窩。
他覺得姜韞太緊張了,自己又沒有說什麼,就是看看而已,又不是要偷東西,不明白姜韞為什麼道歉。
辛澄自然看得出唐沅眼中的不自在,但他沒有在意,他現在更滿意能跟姜韞認識。
“我是紅林大隊的知青,你呢?”辛澄對唐沅點頭後,又轉過去和姜韞聊天。
“真巧,我們也是。”姜韞整個人更放鬆了,笑唇彎起的弧度更明顯了。
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