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煜和辛澄在攤位把帶的午飯吃了,期間有不少人打聽彩色小球的價格,最後被三個帶小孩兒的人家買走了。
孩子被漂亮的顏色吸引,怎麼都不捨得放下。
一頓飯的功夫,又進賬了一百零五文,他們不僅把買藥材的錢掙回來了,還多掙了二百四十五文。
若是蘇煜的下酒菜能被文楚楚家的酒館留下,他們還能多掙幾十兩銀子。
蘇煜和辛澄並沒有直奔文楚楚家的酒館,他們去了附近的幾家生意暗淡的酒館。
有些還能聽聽蘇煜想說什麼,有些聽到他們不買酒,還到酒館來賣方子就把他們轟出去了。
“顧澄兄?”
今個集市,酒館的生意比平日要好,文家酒館是百年老店了,老顧客特別多,有些平日不常來鎮子的,這時候也會來集市湊熱鬧,順便就買些酒回去,慢慢喝。
許鶴今早到店就打著算盤記賬,現在沒人買酒了,他覺得脖子痠痛才抬起來左右轉了轉,就看到好像是顧澄被對街的酒館趕出來了。
許鶴快步走出來,試探著喊了一句,對面的兩個人回頭,許鶴招招手笑著說:“果然是你啊。”
許鶴看到顧澄迷茫的樣子,又趕緊說道:“我是許鶴,雙喜村村長家的老三,二姐成親那日我們見過。”
辛澄歪頭似乎是在回想,許鶴也沒有催促他,現在是家家戶戶吃午飯的時候,前後半個時辰幾乎都沒有人來買酒,街上的人都少了很多。
文楚楚見許鶴站在門口與兩個看上去俊朗清秀的男子說話,她便回到櫃檯後面去看賬簿。
文家爹孃還在後院吃飯,文楚楚先吃完出來了,她其實是來換許鶴去吃飯的。
半晌辛澄記起來了開心的笑著點頭,對蘇煜說:“是他,你教我的吉祥話忘記了,是他提醒我的,他很有有”
“有學問。人家是秀才,當然有學問了!”
蘇煜無奈的笑著,又對許鶴拱手抱歉的說道:“澄哥記憶稍有些差,說話不周之處還請許秀才莫怪。”
許鶴連忙抬手回禮,謙遜的說:“不過是讀過些許書,秀才已是許鶴勉力考下來的,學識有限。
顧澄兄,心若赤子,真誠待人,許鶴十分佩服,亦有心相交。
二位兄長若不嫌棄,喚我許鶴就好。”
許鶴今年剛剛二八年歲,要比溫煜和顧澄都小,他這才尊稱他們為兄長。
“好,我們雖年長你幾歲,但也是平輩,既是相交為友,不如就互相稱呼名字可好。”
許鶴歡喜的點頭,他覺得溫煜雖然身體不好,但為人有禮,可見自小被爹孃教的很好。
“顧澄,溫煜,我們進去聊吧。”
許鶴做出請的姿勢,而後在前方帶路,又去同文楚楚說一聲是同村友人。
“二位可是有什麼難處?”
等幾人坐下後,許鶴想起剛剛他們被人趕出來的樣子,擔心的問。
“溫煜特別聰明,他做的小菜很好吃,適合下酒,他想賣方子掙錢,可是那些人都不喜歡方子。”辛澄聲音略有些大的,很生氣的皺著眉說著。
文楚楚聽到後,有些興趣的走過來,問:“是什麼方子?可否說與我聽聽。”
許鶴趕緊介紹的說:“這位是東家的女兒,東家姓文。”
蘇煜唇角勾起恰到好處的笑意,聲音溫和輕緩的說:“文姑娘,是我改良的下酒菜,做法簡單,很適合酒館。
我曾聽父親說過縣裡的酒館只賣酒,有些客人想在店裡喝酒也只有些花生下酒。
我想酒再香,單飲也不暢快,好酒總是想要配上好菜的。
這樣既不會與飯館搶生意,還能多些好酒的客人。”
蘇煜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