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煜脆生生的答應下來,又小心翼翼的問辛澄。
辛澄側頭狠狠吻住蘇煜,二人交換一個熱烈的親吻,片刻後,辛澄才湊到蘇煜耳邊,輕輕的“嗯”了一聲。
蘇煜表示自己真的沒事兒,還站起來跳了兩下,辛澄才允許他做衣服。
其他東西還是辛澄自己收拾的。
過了三天,來找他們的不是捕快,而是文家三人還有許鶴以及村長夫妻。
“我們是來感謝顧澄的,要不是那日顧澄來得及時,我就性命不保了啊!”
這幾天文立業蒼老了很多,他怎麼都沒想到二十多年的好朋友,他甚至把錢鴻當作兄弟
可錢鴻竟然從八年前就覬覦他的女兒楚楚,他真是恨不得打死錢鴻!
“這是我們的一點兒心意,你們一定要收下。
顧大哥不僅救了我爹的命,更是救了我們全家的命啊!”
文家拿了上好的布料、米酒、瓜果、豬肉,還有五十兩的銀子。
辛澄聞言,拿起銀子遞回去,“心意收下,錢不要!”
蘇煜也勸道:“澄哥認死理,他不要,你們留下他心裡也不舒服,他還是會去鎮上還給你們的。”
文立業看看笑容溫和,但眼神堅定的溫煜,又看看皺著眉不高興的顧澄,伸手接過那五十兩。
眾人又聊了幾句,許大豐就帶著文家人離開了。
許鶴留下來告訴他們,那日顧澄離開後,他們本想直接去縣衙的。
才走出去鎮子不遠,他們想了想又返回去了。
他們怕顧澄真去了縣衙,縣令因為顧澄說話和反應都與常人不同,而有所質疑。
這容易給錢鴻說顧澄言論不可信的機會。
後來,許鶴想起了那包旱菸,錢鴻明知文立業平時不抽旱菸,此時拿過來或許是想利用文立業煩躁的心情,讓他忍不住去抽旱菸。
所以許鶴拿著旱菸包去了醫館,找大夫看過後,裡面果然有燃燒後會讓吸入的人致死的毒藥。
他們便拿著那旱菸包去了縣衙,許鶴把顧澄說的那些變成是他因為旱菸包裡的毒藥產生的猜想。
許鶴是秀才說話條理清楚,有因有據的,因此縣令找來汙衊文家的王喜以及錢鴻。
最後,錢鴻死咬著不認識那人,而且不承認他給文家的東西里有毒藥包。
許鶴在得到縣令的允許後,分別與錢鴻和王喜對質。
很快錢鴻就說的前言不搭後語,而王喜見狀害怕錢鴻把所有事情都推到他身上,慌亂之中什麼都招了。
錢鴻因為蓄意殺人、教唆他人蓄意陷害文家酒館,被判關押十五年。
王喜蓄意陷害文家酒館,被判關押三年。
“這次多虧了顧兄,三日後文家酒館就能重新開張了。”
許鶴神色終於輕鬆了,蘇煜和辛澄心裡也放鬆了,好在文家的問題算是解決了。
“我看文掌櫃和文夫人面色不好,平日還是要多休息,出門也多個人陪著吧。
想來錢鴻的事情,對他們的打擊也是很大的。”
蘇煜關心的說著,主要是擔心他們別又神情恍惚真的衝撞到哪個混混,即便不死,捱打是跑不了的,他可不想辛澄辛辛苦苦白忙活一場。
許鶴連忙應聲:“好,我記下了,多謝溫兄關心。”
許鶴把事情說清楚,也是為了讓溫煜和顧澄放心,然後他就告辭離開了。
至於錢鴻這麼做的原因許鶴沒有說,他們也沒問。
“呼~太好了,現在就只剩下野豬群一件事兒了!
完成這件事,我們就能消停過自己的日子了!”
辛澄收拾文家拿來的東西,對蘇煜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