櫃在鎮子上的財力和地位雖然比不上那些有名的員外,但再努力個幾年也就能成為員外了。
辛澄剛剛走到成衣鋪,恰好看到齊氏十分狼狽的哭著跑進成衣鋪。
他頓住腳步,看著齊掌櫃先帶著齊氏去了後院,只留夥計在外面買衣服。
他調轉腳步,往小巷子裡走,心裡回憶成衣鋪的位置,大致找到後門的方位。
還未走近就聽到齊氏小聲哭訴,說的什麼聽不真切,只能聽到齊掌櫃心疼又憤恨的聲音。
“早先就同你說過了,那樣的人家就是個火坑,你偏不信!
行了,哭什麼,有爹在還能委屈了你,你先在家待著,等顧耀祖上門接你。
到時候爹自有辦法,只是你莫要再被他三言兩語哄騙著又心軟,不給他長個記性,你那婆母是不會老實的。”
齊氏細若蚊子的聲音抽噎著說些什麼,辛澄只來得及聽到齊掌櫃說:“知道了,爹心裡有數”
然後,他就聽到身後有腳步聲,便不再聽下去,繼續低頭往前走,看起來就像是單純經過。
很快身後的人就超過了辛澄,轉身走進前面院子的後門。
辛澄擔心齊掌櫃派人去打聽顧耀祖在哪裡,若是知道他在花樓會把他抓回去。
辛澄可不能讓計劃落空,他加快腳步往花樓的方向走。
他來到那天發現的巷子口,看向花樓窗戶的位置,果然顧耀祖正在裡面跟人談笑風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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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澄眯著眼睛確認了一下有幾個人,他似乎還看到不少花樓的姑娘。
那些人哪裡是在吟詩作對,都聚在一起喝酒、談笑。
辛澄挑了一個不起眼的位置坐下,他最近兩天都會裝扮一番來這裡觀察,每次的衣服和樣子都不一樣。
這些都是蘇煜在家給他弄得,確定他學會了,才讓他出來的。
花樓每天傍晚都會有一個小廝把泔水擺在後門,等寅時泔水被收走後,再把空桶拿回去。
辛澄現在等的就是這小廝,過了大約半個小時,天將將要黑時,辛澄聽到吱呀一聲,花樓後門被推開了。
辛澄弓著揹走過去,壓低聲音說:“勞煩等一等。”
那小廝被黑黢黢的手攔住,面露不悅語氣兇狠的說:“滾滾滾,哪來的窮鬼,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這也是你能來的,別擋住老子的路,老子忙著呢!趕緊滾開,不讓老子揍你一頓。”
辛澄‘害怕’的蜷縮著身子,頭更低了,面容完全被遮擋住了。
那小廝見狀,嗤笑著就要走。
“這位爺,求您幫個忙,我外甥顧耀祖顧秀才在裡面,我看到他了。
勞煩你把這個布包給他,他媳婦生氣回孃家了,快些讓他出來吧。”
辛澄說著還拿出五錢碎銀子,連帶著布包遞過去。
小廝本來想推開辛澄的手頓住了,雖說花樓裡的月銀不少,偶爾還能有貴人打賞,但小廝們也都是小老百姓,誰會嫌錢多?
小廝拿過銀子咬了一下,確定是真的,才接過布包,語氣施捨的說:“行吧,就看在你識相的份兒上,爺給你辦了。
顧秀才是吧,可需要我帶句話?”
小廝顛了顛布包沒有聲音又輕飄飄的,看起來是沒有銀子了,他要是需要帶話,自己還能再向他要份兒錢。
小廝心裡盤算的挺美,但是辛澄只是不停的躬身道謝。
他還指著二樓窗戶處的顧耀祖說:“就是他,這是家醜!我不好高聲喊他,讓他在其他秀才面前丟了臉面。
裡面是他岳丈寫的,讓我一定要交給顧耀祖,如果顧耀祖做的他不滿意,他就哎呀拜託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