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皇宮。
每年年底的各個衙門掛印後,各種宴會就會接踵而來。
由頭都很統一,年前的就是辭舊宴會,等過了年就是迎新宴會。
宮裡也會舉辦那麼一兩場。
以往的話,一般年底都會由皇后召集一次宮宴,等正月裡,其他的妃子再陸續地召集宮宴。
但是這幾年,因為皇后被囚禁,所以,都是由陳貴妃籌備的。
今年也不例外,陳貴妃在臘月二十八這天召集了一次辭舊宮宴。
其實無論是宮外各個世家裡舉辦的宴會,還是宮裡舉辦的宴會,主題都是女人,主要的作用就是兩個,一個就是相親,另外一個就是太太外交。
寧無雙是長公主的嫡長女,無論身份地位還是容貌才學,在整個京城那都是貴女的標杆。
不過之前因為被毀了容,所以,這幾個月來,不僅沒有參加任何的宴會,甚至連家門都沒出來過。
可是這次的宮宴,她卻出席了。
翹楚長公主夫婦親自帶著一雙兒女參加了宮宴。
或許是冤家路窄吧,長公主的馬車剛到了宮門口,就遇到了興安伯府的馬車。
不管是身份地位,興安伯府都沒辦法跟長公主相比,而且,長公主是有特權的,馬車可以直接進宮的。
韓蓮兒剛下了馬車,就看見長公主的馬車直接進了宮門,不由得撇撇嘴,但是當觸及祖母的目光的時候,急忙低了頭。
宮宴的主持雖然不是皇后,但是舉辦宮宴的地方還是在流光水榭。
那個地方敞亮而且環境好,很適合舉辦宴會。
長公主的馬車在乾坤門前停了下來。
長公主帶著寧無雙穿過了乾坤門往後宮而去,而寧勳則帶著兒子去金鑾殿,男人要先去見了皇上,跟皇上一起去宮宴的。
長公主帶著寧無雙慢慢地往前走,在一個岔路口的地方站住了,不由得扭頭看向了西面。
“娘,舅母……”
“走吧。”長公主卻打斷了女兒的話。
寧無雙吐吐舌頭,知道自己剛才失言了。
流光水榭裡此時已經有不少人了,大家看見翹楚長公主過來,都急忙過來行禮。
翹楚長公主含笑點頭,然後跟一些貴婦一起坐下閒聊,說了幾句就看向女兒:“無雙,你自己玩去吧,帶著弄棋。”
寧無雙點頭,就帶著入畫和弄棋走到了外面。
雖然是冬天了,但是整個水榭都有圍擋,有的地方還用透明的琉璃做了罩子,所以,並不冷。
因此,還有一些不同的鮮花在開放。
“無雙。”一個紅衣少女歡快地跑了過來,“終於看見你了,你也是,多久了,你連我都不理啊,我給你寫了多少封信啊?你都不給我回。”
“對不起啊阿藝。”寧無雙握住了遊藝的手,“你知道的,我……”
“好了。”遊藝卻打斷了她的話,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瓶子,“我跟我爹研究了好久,終於做了一款祛疤膏,我試過,效果還挺好,你試試啊。”
遊藝是太醫院院使遊松的小女兒,跟寧無雙算是閨蜜,不過,這姑娘:()要命啊!開局七個崽,各個黃又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