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看了一眼雲依:“姑娘,你的生辰是哪天?想叫什麼?”
“丁卯年正月十五,白菊。”雲依編了一個生日,相信,就這個年月,就會讓霍慶元有興趣的。
花娘點頭,然後寫在了手裡的本子上,這才帶著九個姑娘一起去了主營帳。
姑娘們先在外面等著,花娘將手裡記載著姑娘們生辰的冊子送了進去,再出來的時候,看了一眼雲依:“指揮使讓你進去。”
“媽媽,那我們呢?”其餘的姑娘忍不住詢問。
“等著。”
姑娘們就不敢說什麼了。
雲依進了營帳,掃了一眼四周,營帳很大,分成了兩部分,外面是辦公的裡面則是睡覺的。
霍慶元此時正坐在外面的椅子上擦拭手裡的長槍,聽見有人進來,回頭看了一眼,就這一眼,就讓他的心裡多了一絲異樣,隨即將長槍放下:“過來。”
雲依抬步走了過去:“見過大人。”
雖然屋子裡只有這一個人,但是她能感覺到另外的氣息,也就是說有暗衛護在營帳裡的。
“你叫什麼?”霍慶元一把就將雲依拉到了腿上坐下,手在對方的身上游走著。
“白菊。”雲依握了握拳頭,忍住了將對方的腦袋擰下來的衝動。
霍慶元直接將人抱起來進了內室,一把撕開了她身上的紗裙:“今晚就你了。”這女人看起來很可口,雖然是陰年陰月生的,但是卻暫時不想讓她死了。
反正後面還會有很多,也不差這一個。
雲依害羞的推了對方一下:“大人,求你溫柔點。”
“好。”霍慶元哈哈的一笑,然後撲了上去,只是,還沒等親到人,整個身體就僵住了,然後直接倒在了旁邊,驚恐的看著雲依,“你是誰?”
雲依用一隻手撐著腦袋側臥著,笑眯眯的看著同樣側趴在床榻上的霍慶元:“指揮使大人,不用那麼擔憂,我就是來找你問點事兒,只要你告訴我了,我不會殺你的。”說著示意了一下手裡的銀針。
“什麼事兒?”霍慶元的眸光在銀針上轉了一圈,這才看向了雲依。
“鎮北侯抓人的事兒,你應該是知道的吧?那些人關在哪裡?”
“你應該去問鎮北侯,啊!”霍慶元忽然就忍不住慘叫了一聲,但是剛發出了音節,後面就直接沒了聲音,只有嗯嗯的聲音。
這動靜在外面的人聽來,似乎就是隱忍的剛想喊就又舒坦了似的,總之就是很引人遐想。
雲依捏著銀針慢慢的捻動:“我這人沒什麼耐心,你書房裡的東西,在我這裡。”
霍慶元的眼裡閃過了一抹詫異,但是因為痛,額頭開始冒冷汗了。
“我既然能進來,自然就有自保的法子,你能說就點點頭,我給你取了銀針,但是如果你想喊人之類的,我不得不提醒你,但凡你喊一聲,我就讓你成太監,而且這個軍營立馬就會成為火海,到時候……”
霍慶元的眼裡閃過了一抹驚恐,想說話,卻發現無法發聲,不由得閉了一下眼睛,然後點頭。
雲依將銀針拔了出來:“先哼哼兩聲再說。”
“啊?”
“你睡女人的時候,難道不出聲嗎?叫兩聲,讓外面你的那個侍衛莫風好放心啊。”
霍慶元的臉色猙獰了一下,這女人太可惡了,但是看著那湊近了他額頭的銀針,只能低吼了兩聲。
“真難聽。”雲依嫌棄的撇撇嘴,“行了,回答我的問題吧。”
“你到底是誰。”
雲依皺眉,銀針直接扎進了他的身體,只是此時不是讓他不說話,而是讓他痛。
“啊!”霍慶元忍不住叫了一聲。
雲依很快將那銀針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