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麼說有點對不起釘崎薔薇,但是站在旁邊和她一比,野薔薇簡直就是壯得像一頭牛。
夏油傑俯下身,關切的用手背貼了一下美美子的額頭。
這兩個孩子在被他救出來之前,遭受了非常殘忍的虐待。最開始到他身邊的時候,經常生病小臉燒的通紅。
雖然後來在夏油傑的精心的護理之下,身體漸漸的好了,但是夏油傑總有一種她們兩個非常脆弱的感覺。
感受到美美子額頭正常的溫度,夏油傑放下心來,他輕輕的揉了揉女孩子細軟的頭髮。
“抱歉,是我沒有注意到。”他從醜寶身體內的異度空間裡面拿出一件寬大的黑色的外套。
乾淨整潔,但看上去很久沒有穿過,應該是他的舊衣,他細緻的披在美美子的肩上。
“有任何的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說。”
他站在美美子的身邊,兩個人並肩的向前走。
美美子一邊輕聲慢語的和夏油傑說話,一邊不經意的轉過頭,看向五條悟。
她的眼睛既深又沉,嘴角勾出一絲微笑,白色的牙齒像是鋒利的短刀,喉嚨滾動發出了一句沒有聲音的嗤笑。
得意又輕蔑,像是一隻志得意滿又狡黠的小狐狸。
她用實際行動告訴五條悟,論茶,你還差得很遠呢。
菜菜子趾高氣揚的從五條悟面前走過去,追上兩個人。
“夏油大人,”她站在夏油傑的另一邊,挽起他的一隻胳膊,撒嬌的說道,“我也餓了,中午的時候就沒有吃什麼。”
“輸了哦,悟。”熊貓拍了拍五條悟的肩膀,走了過去。
真希幸災樂禍,她很樂於見到無良老師吃癟,“重組家庭確實是容易出現矛盾。”不走心的說了一句,“老師要加油哦。”然後積極的跟上了熊貓的步伐。
“大芥?”狗卷棘目露擔憂,但是這種事情他也沒有辦法,家庭矛盾連最強都棘手啊!他一邊感慨一邊搖搖,掠過五條悟走了。
“五條老師,那個........”乙骨憂太看看前面已經看不見背影的夏油傑,又看看彷彿石化了一樣的五條悟,想了半天說了一句,“老師,我會支援你的。”
走過來的伏黑惠露出一臉頭疼的表情,“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你還是很負責的,某種程度上來說。”
說完這個,他也不知道該怎麼繼續安慰五條悟,而且把五條悟和安慰這兩個字合起來就感覺很魔幻,他只能向餐廳的內部走去。
“連那兩個小丫頭片子都對付不了嗎?”釘崎野薔薇露出我很失望的目光,恨鐵不成鋼,“白長了一張還算是好看的臉,該不會真的是牛眼?”她糾結的小聲碎碎念。
然後就毫不留情拋下一動不動的老師,跟著伏黑惠走了進去。
“老師?”虎杖悠仁拍拍五條悟的肩膀,看他一動不動,又拍拍五條悟的臉,那手感不像是拍在人身上,就像是在拍某種堅硬的看不見的東西。
他的表情頓時變得驚恐起來,“老師,你要振作呀,老師!”
“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