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咒靈的推波助瀾,男人變得更加的憤怒,眼珠上爬滿了無數的血絲。“你們這種年紀輕輕就能上這種高階餐廳來吃飯的學生懂什麼?我可是白手起家,辛辛苦苦打拼到現在的呢。”
“可是即便是到了這種程度,即使我已經這麼努力了,為什麼還是沒有人能理解我?”他的神色甚至是有些癲狂了,手掌重重的拍在吧檯上,其他幾個用餐的人都已經躲到了一旁。
“這位客人你還好嗎?”店長關切的看著這個中年男人,手指已經悄悄摁上了報警鍵。
“職工說我像刻薄鬼,妻子也埋怨我沒有辦法照顧家庭,孩子對我好像根本都不熟悉,你們這種天生的有錢人懂什麼?”
只是短短的幾分鐘,盤踞在他肩上的咒靈體型就增大了不少,它粗長的尾巴更加緊密的將男人勒住,碩大的腦袋就攀附在男人的脖頸邊上。儘管沒有五官,但是它的每一寸肢體,都展現了對人類負面情緒的痴迷。
“你們還那麼年輕,上天真是太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五條悟完全不看這個快要崩潰的男人,他把注意力都放在面前的都壽司上了,甚至還催促了一下店長。
店長一臉懵的看著五條悟,但五條悟臉上的表情太平靜了,就像是在面對路邊的小石子一樣,司空見慣到冷漠的地步,讓這位擔憂不已的店長都跟著平靜了下來。
五條悟拿起店長做好的鯛魚壽司,“不要管這種人了,”他一隻手掀起墨鏡,蒼藍色的眼睛向男人投去一瞥,“這樣的結局和他渣滓的身份很相配。”
而被五條悟看了一眼的男人,像是被冰凍了一般立在原地,那種巨大的從心底蔓延上來的恐慌讓他像是被一隻巨手掐住了脖子一般。彷彿剛才看他的並不是一個年輕的男孩,而是某種完全不是他和處於同一維度的神秘生物。
內心最為幽暗的角落都被人攤在太陽底下,沒有秘密,沒有隱私,在他面前,自己就像是初生的全身赤裸的嬰兒一樣。
“怪......怪......怪物!”
夏油傑皺起眉,他的長相是那種非常有攻擊性的鹽系,眉眼細長,冷著看人的時候可以媲美黑道大哥。“請向我的朋友道歉。”
男人終於從那種非人的震懾中回過神來,自詡為成年人,竟然被這種連他年紀一半都沒有的小孩子嚇住,簡直叫他又惶恐又難堪。“你們這是對長輩的態度嗎?你們家的大人就是這樣教導你們的嗎?”
“我的父母父母教育我不要對人渣太客氣,我有好好的履行。”夏油傑露出一個過分燦爛的笑,“所以,道歉。”
“要不然的話,我也不介意使用另一種方式,”夏油傑向他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在下也是略懂一點拳腳功夫的。”
雖然更為年長,但是身高只是勉強達到一米七的中年男人,在夏油傑的面前就像是一棵發育不良的小樹苗。他立刻拿起自己的公文包,嘟嘟囔囔的準備撤離,“我才不和你們這種孩子計較,什麼道歉,真是有毛病。”
“五條也不在乎這種人的道歉,”坐在一旁的家入硝子勸解道,“算了,夏油,他已經完了。”被咒靈纏住的人,最終都不會有好下場的,終身被病痛圍繞都只是最輕微的。
夏油傑看著中年男人,黑色的空間從男人的身後裂開,數只咒靈從裡面鑽出頭來,它們用各式各樣的嘴同時喊道,“道歉!!!!道歉!!!!!!”
正常情況下非術式是無法看到咒靈聽到咒靈的聲音,但是這樣被刻意的針對,咒靈的聲音毫無阻攔的傳到了中年男人的耳邊。那樣扭曲混亂的聲音,說是來自地獄也不為過。
被恐懼支配的男人,驚恐的睜大眼睛,本能的喊道,“道歉,我道歉,我錯了。”
“怪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