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不停的翻動著,最終定格在狗卷棘的笑臉上,柔軟的白色頭髮,紫羅蘭一樣的眼睛,黑色的咒文繪在白皙的臉頰上,有一種獨特的異域風情。
乾淨而明亮的狗卷棘,像是溶解一般逐漸的淡去。
咒術界高層的房間裡面還是一如既往的陰暗,乙骨憂太站在中間,已經成長了的他,身上有了少年清瘦銳利的線條,他面無表情的對著隱藏在門後的高層。
“這跟他是不是五條老師的學生無關,他在澀谷砍掉了狗卷的手臂,我會殺了虎杖悠仁。”
隨著乙骨憂太的話,畫面中出現了狗卷棘的照片。
他在一片黑暗中,寫著無數咒文的繃帶,自右肩穿過,從胸膛前纏繞過去,又順著肩膀向下蔓延。他的左臂只剩下三分之一,斷裂處的傷口儘管被包裹著,但還是有不少鮮血洇了出來,濡溼了繃帶。
陽光開朗乾淨的狗卷棘就像是折斷翅膀的蝴蝶,骨肉嶙峋狼狽沉默。|||||】
虎杖悠仁猛地站起來,他的動作太倉促太大,椅子都被碰的倒在地上。
他轉過頭看向狗卷棘,眼睛裡是一片的張皇無措,他的嘴巴張合了半天,發不出一句聲音。
“大芥,大芥。”
“棘說沒有關係,”熊貓翻譯。
狗卷棘的眼睛是一片淺淺的紫色,無數的關心和安撫棲息在裡面,他白皙的面板更加的襯托出眼睛的通透。
“悠仁,”五條悟的聲音響起。
虎杖悠仁轉過頭,看向五條悟,此刻的他真的像是一隻可憐的小狗了,眼睛溼漉漉的,快要哭出來了。
“成為咒術師,會面對很多殘酷的情況。無辜路人的死亡,同伴的死亡。”五條悟並沒有看虎杖悠仁,他的臉仍然對著螢幕的方向,“悠仁繼續看下去。”
伏黑惠扶起他的座椅,釘崎野薔薇拽了一下他的袖子,虎杖悠仁茫然無措的坐下。在今天之前他還只是一個普通的初中生,他並不是沒有見到過死亡,但自己竟然會成為傷害別人的人。
虎杖悠仁咬緊牙齒,抬起頭緊緊的盯著螢幕。
【||||||畫面彷彿進到了兒童劇場,幾隻會說話的直立行走穿著人類衣服的小動物聚在河邊。它們都毛絨的,身材也很矮小,所以看上去像玩偶一樣可愛。
小浣熊和小狐狸對著一隻體型很小的熊貓說:“如果你能把那個球扔到河裡,就讓你加入我們。”
很小的熊貓很猶豫,那是他最心愛的球。他悄悄的抬起頭偷看站在一旁沒有說話的猩猩。這隻猩猩雖然也是毛茸茸的,但是表情很臭,總是一副心情不好的樣子。
小熊貓一狠心,將那隻球扔進了河裡。
不過他的聽話並沒有換回小浣熊和小狐狸的承諾,他們兩個哈哈大笑的跑走了,一邊跑還一邊嘲笑聽話的熊貓。
熊貓的眼角出現兩個非常誇張的淚珠,他揹著一個雙肩包,穿了一件很可愛的連帽衛,委委屈屈。
猩猩長了一張很冷漠的臉,“那是你最喜歡的球吧,為什麼要扔掉?你是傻子嗎?”
小熊貓的眼睛就像蹦開的水龍頭,眼淚嘩嘩的流出來了,“因為,我想跟哥哥一起玩兒啊!”
聽到熊貓哭泣的姐姐憤怒的趕來。
這是這個小世界經常上演的一幕。
傍晚小木屋中,三小個被子靠在一起。
“阿猩,今天有點過分了吧,你自己欺負胖達,跟和別的孩子一起欺負胖達完全是兩碼事。你是哥哥呀,要保護胖達。”
猩猩卻不以為意,動作姿態很有一股大叔的味道,他支著手臂躺在被子上,“胖達在的話就沒辦法擴大行動範圍,什麼都想要跟我一起組隊,而且跟那傢伙一隊就會輸。那個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