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他伸出一隻手搭在虎杖悠仁的另一側肩膀上,他和釘崎野薔薇一左一右把虎杖悠仁夾在中間。
“父母是什麼樣的人,是沒有辦法選擇的。”伏黑惠淡淡的說,“我們只要做自己覺得對的事情就好。”
虎杖悠仁眼裡含了兩包淚,琥珀色的瞳孔被浸潤,看著特別像什麼大型貓咪,可愛的很。“野薔薇、惠!(me —gu— mi—)”他在發慧這個聲音的時候,三個音節拉的特別的長,聽上去,彷彿在叫一個香香軟軟的女孩子。
伏黑惠皺了一下眉,只是看在這個傢伙正陷入巨大的了人生疑惑,只能作罷。
“夏油大人才不會生孩子!”菜菜子衝著三個人喊道,看在釘崎野薔薇很有眼光的份上,菜菜子壓低了聲音,語氣並不那麼激烈。
虎杖悠仁擦了擦眼角的淚,希冀的問,“真的嗎?可是他長得和照片裡面的那個人好像哦。”
“那個解釋起來很複雜了,”菜菜子也摸不清楚,關於那個噁心腦花的事情,可不可以透露給今天剛到這裡的這三個人,只能含糊其辭,“總之那個人,他不是夏油大人!”
“啊,我知道了!”虎杖悠仁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彷彿有一個小燈泡在他的頭頂亮起,“是夏油先生的妹妹吧?雙胞胎妹妹,所以長得一模一樣。”
他絞盡腦汁為夏油傑開脫的樣子,簡直讓人覺得又可憐又好笑。
虎杖悠仁盯緊了照片用力觀察,但是他實在是沒有在照片的那個夏油傑身上,發現一點女性化的東西。雖然臉部線條很柔和,但是一看就是男人的臉,沒有女性那種獨有的輕巧的感覺。
可憐的孩子,已經完全飢不擇食了呢。
“傑沒有任何的兄弟姐妹,”五條悟把手搭在夏油傑的肩膀上,他歪著身子靠得很近,簡直就像把夏油傑整個人圈起來似的,“而且傑也不會和別人生孩子,就算是真的要生也是和.....”
夏油傑伸出手,捂住五條悟的嘴,把他剩下的話全部都塞回喉嚨裡。
“虎杖君。”夏油傑看向虎杖悠仁,手上的力道一點也沒有放鬆。
虎杖悠仁抬起頭看著夏油傑,此時這張帥臉也讓他感覺有點難以直視了,“夏油先生?”
夏油傑問道,“你認為自己的出生存在著什麼問題?或者是有什麼陰謀嗎?”
虎杖悠仁回想起自己的爺爺,那個將自己一手帶大,善良慈愛但是又有點倔強的老頭。他對自己父母的事情總是忌諱如深,從來不肯多說。
小的時候他總會問自己父母的事情,即便是年幼的他,也能看懂爺爺臉上的惆悵難過,漸漸的他也就不再問了。
“我不知道,”虎杖悠仁的語氣裡充滿了迷茫,他看向螢幕裡的那張照片,年輕的男人和老人無疑是他的父親和爺爺,剩下的人他完全不認識。
可是他們又被奇怪的組合在一起,他想到之前七海建人說過的,只有自己能夠吸收詛咒之王的手指。“現在我也搞不明白了。”
夏油傑的臉上露出一個清淡的笑容,“那麼你會因為自己的出生,而感覺到後悔嗎?會因為自己的出現而覺得不安和後悔嗎?”
“不會的!”虎杖悠仁加重語氣,“唯有在這一點上絕對不會!爺爺辛苦的將我養大了,我的人生不僅僅只有我自己,也承載著他人的希望。”
“那就足夠了,”夏油傑看向虎杖悠仁,他黑色的眼睛在陽光下像是溫潤的寶石,裡面流動著濃厚低沉的光芒。如此的溫柔,如此的有力量。“人生的價值從來都是自己賦予的。你只能決定未來,而無法改變過去。所以不必介懷,只要繼續向前走就可以了。”
虎杖悠仁重重的點頭,“謝謝!夏油先生。”
爺爺也傳授過虎杖悠仁很多做人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