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惠獨自行走在夜色中,四周是茂密的叢林,腳下是枯萎的葉子和潮溼的泥土,伏黑惠不斷的分析八十八橋的情況。
就在他凝神抬頭望向頭頂的石橋時,釘崎野薔薇和虎杖悠仁忽然出現在他面前。
“對自己的情況也太保密了。”
“就是!”
兩位同期一左一右的站在他的身旁。
伏黑惠驚訝又錯愕的低下了頭。
“這麼近都沒有察覺到,看來你真的慌了。”釘崎野薔薇擔憂的看著伏黑惠。
“也不是叫你什麼都說。”虎杖悠仁皺著眉,“至少依靠一下我們吧,我們不是朋友嗎?”
到這句話,伏黑惠緊皺的眉毛鬆開,他睜開眼睛,深藍色的瞳孔微微顫抖著。
他的睫毛很長,向四面鋪展開來,像是一柄小扇子。他的眼睛並不是虎杖悠仁那種可愛的杏眼,而是微微有些狹長的鳳眼,但是略微的大一些。
平常看上去既冷酷又讓人難以接近,此刻它們星光浮動的樣子,俊秀又動人。
緊緊關閉的心房終於開啟,露出柔軟的內在。
伏黑惠說起了自己姐姐津美紀被詛咒的事情,並且說明了自己不想讓同期參與進來的原因,太危險了。
聽到伏黑惠的話,兩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笑容,他們知道伏黑惠已經將他們視作朋友。
兩個人轉身向著河邊走去。
“早這麼說不就好了。”
“就是,就是。”
“真是讓人擔心。”
聽著兩個人明是抱怨暗是支援的話,伏黑惠的終於合上了唇,嘴角不自覺的勾出了一個笑。
‘夜晚’
‘從下’
監督輔助清晰而冷淡的聲音。
‘還有一點,峽谷下面,可能有河。’
‘跨過河流和境界,渡往彼岸的行為,在咒術界中有著巨大的意義。’
伴隨著清淡的女聲,三個高專一年級的學生,穿過叢林和蜿蜒的小路。
來到了河旁,說是河,但是剩餘的水量已經非常少了,幾乎快要消失,在月光下反射著瑩瑩的光芒。
三個人站在河邊,少年的神情鄭重,意氣風發,帶著不可磨滅的頑強勇氣。他們同時邁開腿,跨越到河的另一端。
暗紫色的電光瞬間響起,連成一片,幾乎還要照亮這濃稠的夜色。
無數的膠質觸手般的東西彈射出來,組成一片縱橫交錯的柱子。
頭頂上的石頭上面鑽出一朵朵肉瘤組成的花,花朵轉瞬綻開。裡面鑽出一隻只蘑菇樣的咒靈,從鑽出來的一瞬間,它們的嘴巴裂開,齊齊發出刺耳的叫聲。這叫聲又尖又細,彷彿要鑽進人的大腦。||||||】
歌聲響起。
\/存在低落的時候也相互鼓勵\/
\/謝謝\/
\/有你在真好\/
\/無論什麼時候都能令我微笑\/
【||||||乾淨而又明亮的教室中,虎杖悠仁、伏黑惠、釘崎野薔薇三個人坐在桌子的兩旁,上面是一件摺疊整齊的襯衫。
釘崎野薔薇隨意的揮了一下手,不小心碰到桌子上的咖啡,咖啡杯倒在桌子上,蔓延出的液體很快就沾溼了襯衫。
“慘了!”搶救不能的釘崎野薔薇焦急的揮動雙手。
虎杖悠仁舉起襯衫,肩膀的部位已經完全被咖啡液陰溼了,呈現出一種難看的褐色。“你看你啦,釘崎,這件是五條老師的吧?”
釘崎野薔薇皺起眉,咬著唇,看上去簡直像是一個發怒的大姐大。她思考了半天,問道。“把送洗完的襯衫扔給我們就跑的伊地知先生,以及打翻了咖啡的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