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間非常乾淨整潔的屋子,陽光從窗戶外面照進來,不是很大的活動室裡面充滿了光亮。乾淨的地板上反射出一片光,像是波光粼粼的海面。
儲物櫃上擺滿了一盒盒錄影帶,都是恐怖獵奇電影,包裝都還很新,看得出來主人對它們的愛護。
穿著白色襯衫的學生,小心的給窗臺上的兩盆綠植澆水。
兩盆常見的綠植生機勃勃,細長的枝葉輕柔的擦過學生的指尖,像是小動物的繁多的觸手。
緊閉的門被從外面暴力的推開,幾個高大的學生嘻嘻哈哈的走進來。
“哈哈哈,都什麼年代了,還有電影鑑賞社團。”
“就是說呀,好古老的感覺。”
“這裡就應該給我們用嘛。”
為首的是一個高大的男生,長相十分的帥氣,手腳修長有力。單看外表就知道是一個非常非常受歡迎,有很高人氣的的運動系男孩。
“你是?”他臉上帶著笑,表情非常的友善。
“叫吉野順平了,”他他身後的比他小一個頭的男生笑嘻嘻的說:“翔太不認識他吧,是班級裡的小透明呢。聽說是跟著母親姓哦,父親不知道是誰呢。”
另外一個男生接話,“翔太肯定不認識他了,這個傢伙超沒存在感的又陰暗。”
“吉野順平,”伊藤翔太上前一步,他身形健碩,站在單薄的吉野順平面前,顯得更加的高大威武。伊藤翔太的臉雖然在笑,眼睛卻冰冷極了。
“雖然說有點突然,但是請把活動室借給我們吧。”
吉野順平看著這些人,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半步,後腰抵在窗臺上。“我......”
他吞嚥了一下口水,“那個我們平時放學之後也要使用的。”
一直在微笑的伊藤翔太忽然變了臉,他的眉毛緊緊的壓在眼睛上顯露出一種狠厲和暴躁。
他將手插進頭髮裡,把額前的頭髮向後梳去,“是不是我太寬容了,讓你錯誤的理解了什麼?”
他隨手將儲物櫃裡的錄影帶拿出來,狠狠的摔在地上,“我不是在和你商量!”
錄影帶散落了一地,被主人精心保養的封面摔出了很多細小的裂紋。
“喂,你們快看呀,都是恐怖片,好惡心!”
“原來一直在偷偷摸摸的研究這些東西呀。”
“難怪覺得吉野這傢伙平時就很陰暗。”
“哎呀,好惡心,怎麼會有人喜歡這種東西。”
伊藤翔太伸出一隻腳,踩在錄影帶上,腳尖用力的碾壓。錄影帶不堪重負的碎裂開來,黑色的碎片散落了一地。
“明天開始我們要使用這裡,明白嗎?”
吉野順平有一雙非常漂亮的眼睛,虹膜是深沉的綠色,像是秋後的野草,衰敗但是堅韌。只是平時他習慣了垂著眼,不和他人對視,很難讓人發現。
但是當他直直的凝視別人的時候,那雙橄欖綠的眼睛,透露出一種冷漠和審視。
好像他才是那個冷靜的高高在上的人,他看著伊藤翔太,平靜的說,“請你把腳挪開,你踩到我的東西了。”
“喂,你的眼神很討厭。”伊藤翔太的聲音裡充滿了壓抑的冰冷,“給我把頭低下來。”
吉野順平像是沒有聽到一樣,“請你把腳挪開。”
“哈?”伊藤翔太笑了一聲,他用眼神瞥了一下自己的手下,“去把門關上。”
一個排在最後面矮小的男生立刻轉身將門從裡面別上了。
“給我抓住他。”
剩餘的幾個男生一擁而上,他們將吉野順平摁在地上,強迫他跪下來。
伊藤翔太走到吉野順平的面前,薅住他頭髮,用力的向後拉去,強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