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
“嗷嗚!主子,你怎麼又在窗戶上下禁制!”寒風狸捂著被窗戶撞個大包的額頭,痛的哇哇大叫。
風影竺心情很不好,沉著臉問;“皇上可說什麼了。”
寒風狸捂著額頭,擰眉回憶:“沒說什麼,就看過藥材單子後立馬安排了大內高手出城去找,噢對了,在此之前還特意問那個老太監。”
“風愛卿可有說讓誰去?”寒風狸活靈活現模仿完皇上後,又掐著嗓子學老太監:“回陛下,風司丞說全聽陛下安排。”
寒風狸兩手一攤:“就這樣,並沒說什麼奇怪的話。”
“這樣麼。”風影竺自言自語般的呢喃,眼珠轉動思索著什麼。
“主子,咱是不是想多了,那老皇帝怎麼可能知道小小姐的事。”
風影竺沒說話,轉身、進屋、關門一氣呵成。
寒風狸盯著緊緊關閉的房門,餓了一晚的肚子咕嚕嚕直叫,再加上額頭的腫包無不在提醒他此時的狼狽。
“哎,也不知這三更半夜的,哪還有吃的。”
寒風狸在院裡唉聲嘆氣的且不提,皇宮中,在御書房沒待多久就回寢殿的聿青宗,可是一整晚翻來覆去睡不著。
天矇矇亮時,好不容易來了睏意,還沒等睡熟,就被夢裡看不清面容,一個血淋淋的小女孩給嚇醒了。
醒來後,胸口還殘留著夢裡的心悸,聿青宗平復了良久,索性不睡了,招呼人進來服侍他更衣。
穿戴整齊後,聿青宗見天色尚早,便擺駕去了御書房批閱奏章。
“陛下,老奴瞧著您氣色有些疲憊,不如請太醫來給您看看?”
聿青宗重重嘆了口氣,搖頭道:“不必了,朕這是心病,太醫治不了。”
老太監聞言,趕忙垂首站在下面,不敢多言。
“你跟著我有多少年了?”
“回陛下,老奴六歲被召入宮,有幸成為陛下的伴讀太監,到如今已有近五十年了。”
“這麼久了啊。”聿青宗似有些感嘆:“時間過的還真是快,感覺一轉眼人就老了。”
“陛下還是盛年,並沒老。”
聿青宗只是笑笑沒說話,良久長嘆一口氣,輕聲說:“你可知道,我為何重用風卿嗎?”
老太監只覺渾身一緊,常年在皇宮行走,自然知道什麼該聽什麼不該聽,嚇得就差當場跪在地上了,顫巍巍道;“老奴不知。”
聿青宗見老太監都如篩糠的樣子,哪裡還不明白,乾脆讓人退下,偌大的御書房只剩下他一個人。
一個頭發花白,身著龍袍的老人。
“風愛卿啊,為什麼你不會老,你明明……”
明明是朕的皇叔啊。
忽然整個御書房變得異常寒冷,似有外來的陰冷力量闖入,但聿青宗絲毫不慌,十分淡定的轉身,看向突兀的出現在房間裡的黑衣人。
“你讓我查的,有眉目了。”
近花甲之年的聿青宗,在聽到這句話時頓時繃不住了,急切追問:“阿潛,那丫頭人可是找到了?”
黑衣人拽的二五八萬似的,向後退了步,與皇上拉開了距離,吊兒郎當道:“我只是說查到眉目,沒說找到人。”
皇上氣的連連後退,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伸手顫巍巍的端起茶碗,喝了幾口茶,才緩下氣問:“什麼眉目。”
“昂,你們家小七派人追殺唱戲的那一大家子,尊、”黑衣人咳嗽了下,見皇上沒發現,才接著說:“風司丞的妹妹去找唱戲的,剛好就被一窩端了。”
“什麼叫被一窩端了!人呢?是生是死,總該有個準話!”
黑衣人掏了掏耳朵,還打了個哈欠,語氣依舊欠扁:“啊昂,我去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