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自己很熟悉的衣服時,就會下意識認為這個人就是他,從而忽略了很明顯的疑點?”姒苒月摸著下巴自言自語般低喃。
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身邊的人都聽了個一清二楚,將小離羞愧的滿臉通紅,小心翼翼打量眼前低垂眼眸,面容十分嚴肅的小姑娘,身上散發著不似孩子該有的成熟。
或許哥哥常說的勿高估一人,亦勿輕一人,指的就是這個意思麼?
他剛剛好像做的太過分了,他們還會幫自己了嗎?
“周邊我看了,並無物品痕跡,不過在這裡有車輪印跡。”褚靈翰指著距離死者十步開外,貼近草地那段泥土說道。
中年男人聞聽,也不再纏著小姑娘問,而是從懷裡掏出如雞蛋大小的紅色珠子,對著車印觀察了下,點頭道:“印記很新,並且沒有破壞的痕跡,我們這前天剛下的雨,應該是那個時候留下的。”
“聽到沒,就算這是你哥,兩天前別說你還沒找到我們,就算找到我們,有翅膀也飛不到這!”寒風狸逮到機會又狠狠訓斥了一頓,轉眼看到中年人手上紅色透明珠子,神色不明的蹲在中年男人身旁。
“我是監察御史寒風狸,你怎麼稱呼?”
“什麼稱呼不稱呼的,我就是衙門的一個小仵作,大家都叫我楊三郎。”中年人沿著草地用珠子一點點看過去,漫不經心的回應。
寒風狸眉毛一挑,站起身手裡拿著扇子打著節拍,唱了段流傳江湖的歌謠:“手握刀柄有佛心,腳踏魑魅解冤情。若有沉冤要昭雪,楊家三郎非人司。”
中年男人手一頓,抬起頭仔細打量風風火火把他抓來一路顛簸的傢伙,猛吸一口涼氣,又看向剛剛跟他說話的褚靈翰,又吸了口涼氣,目光遊離,看到一個少年正笑眯眯安撫身後那個敢觀察死者的小姑娘後,直接翻白眼要抽了。
“我說怎麼覺得眼熟,原來是時澤兄,好久不見啊。”褚靈翰扶起一屁股坐在地上的中年男人,淡笑道。
“他們都認識啊?”姒苒月不明所以,悄聲問。
“啊,他是刑司的楊推官,前陣失蹤了,原來是躲到這當上仵作了。”寒風狸陰陽怪氣挑眉道。
“這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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