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笑得渾身發顫。
“還有嗎還有嗎。”男人笑夠了接著問。
姒苒月搖頭:“我就接觸了這些,更多的就不知道了,哎?你可以問他,他知道的比我多。”
男人順著姒苒月手指的方向看,連忙起身滿臉笑意上前:“你就是寒監察吧,果真玉樹臨風,我也姓韓,不過不是寒冰的寒,是。”
“行了,寒某知道。”寒風狸心中一陣嫌棄眼前過於歡脫的人,不確定的問:“你是雙安縣韓縣令?”
“正是下官,寒監察認得我?”
寒風狸用扇子阻隔對方要上前的腳步,清冷道:“敢在縣衙後院嬉笑的人,恐怕沒誰吧。”
韓縣令摸摸鼻子,訕笑了下趕忙吩咐人添些茶點。
這縣衙後院跟寧縣的大同小異,也有個涼亭和石桌,只是石凳都堆到一邊,每個人身下坐的都是木椅,墊著軟軟的坐墊。
石桌桌面兩盤糕點吃的七七八八了,案卷資料整整齊齊堆在另一邊,寒風狸無聲的敲了敲石桌,問道:“你們不是來討論案情麼,現在什麼情況。”
“哎,你是不知道啊,這小姑娘神了,就那個死者有一側臉頰上有淡淡的印記,但因為臉色發青,看不清,你猜小姑娘提了什麼招?”韓縣令表情十分誇張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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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狸對這個一點興趣都沒有,只是蹙眉冷聲問:“誰帶她去看的。”
韓縣令動作僵住,看向一直默不作聲喝茶的楊推官。
“喲,楊三郎年紀輕輕眼神就不好了,還得靠孩子幫忙看?那你可別混了,趕緊回家,趁著還能生,趕緊娶個媳婦,安度晚年吧。”
楊推官被說的臉一陣青一陣紅,礙著面子,粗聲粗氣:“行了,行了,知道了。”
“我們發現那個人臉上有個奇怪的印記,長這樣。”姒苒月站起來從一摞案卷中翻出一張紙,上面的墨痕很新,顯然是剛畫不久的。
寒風狸臉上還帶著尚未褪去的譏諷,接過紙粗略一掃,就放了回去:“然後呢,把這個張貼大街小巷?”
眾人點頭,無聲表示:不然呢。
“可笑,這個圖案一看就並非首飾,反而像某個組織的圖騰,你覺得是會有人自投羅網提供線索,還是受害者詐屍指認?”
眾人低頭不語。
“這個人的身份查到了麼,死因確定了嗎。”
“死者顱底有一條橫貫左右的裂痕,基本上可以確定是因為這個導致的死亡。”
寒風狸蹙眉,思索了下問:“後腦與頸椎最上一節連線的那塊?不是說沒外傷麼,總不能是誰隔空……你們懷疑這個案件的非人乾的?”
“是啊是啊,所以剛剛我們把已知的非人列舉出來,看看哪種非人能做到隔空拍裂人腦袋。”韓縣令似乎有些興奮,語氣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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