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獎金還放你自由。
德莫斯:什麼存款機?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稀裡糊塗的就被你抓到這裡來了!
卡蘭:你別給我裝傻! 哪個好人會大半夜帶著炸藥去取錢?我猜你取錢肯定是為了確認裡面有沒有存款吧?
看著?面前一頓胡亂猜測的卡蘭,德莫斯越想越覺得不對,他越聽越不懂,但有一個意思他明白了。
那就是眼前的這個傢伙,他只想要錢,只要有錢,那他便會放了自己。
卡蘭:你是遊蕩者,你們沒多少錢這是一定的,所以你們便會想出這個法子,我說的對吧?
但眼前的德莫斯依舊愣愣的看著他,卡蘭瞬間火上心頭,他拔出腰間的電棍戳在德莫斯臉上。
電流發出滋滋聲,德莫斯瞬間慘叫,手腳被拷在審訊椅上的他一顫一顫的。
卡蘭:你還裝蒜是吧!是不是還聽不懂話?
德莫斯:炸那玩意的不是我! 我也沒錢啊!
卡蘭:你還裝! 叫你裝!
又是一陣滋滋電流聲,強大的電流讓他的面板出現燒傷,整個人的身體止不住顫抖。
過了一會,卡蘭的電棍沒電了,他同時也緩了一口氣,這時卡蘭開口道:既然如此,那你是打算認罪?
德莫斯:不是。。。我到底幹什麼了?
卡蘭默默的摁下對講機呼叫道:進來兩個人,這傢伙不認罪,按老辦法來。
過了一會,德莫斯被關進了一間小黑屋,這裡面只有一根橫著的金屬管,上方有幾個蜂鳴器。
他被反手拷在這裡,金屬管的位置較低,他只能半蹲著,他既不能站又不能蹲坐。
漸漸的他開始感到痛苦,在加上生物鐘的到來,他的眼皮越來越重,但頭頂的蜂鳴器一直在播放噪音。
他正在經歷肉體與精神上的雙重摺磨,而卡蘭此刻卻與幾名手下坐在辦公室打著撲克牌。
“你們說這傢伙能撐多久?”
“不知道,反正目前沒人能撐過三天。”
卡蘭:誰叫他不認罪的。
“蘭哥,咱們這麼做,萬一哪天上面說咱們刑訊逼供怎麼辦?”
卡蘭:上面?呵呵~上面的人可比咱們還狠,要論吃人不吐骨頭和心狠手辣,咱們跟上面比起來,這點算什麼?
很快八小時過去了,德莫斯依舊保持著半蹲的姿勢,他的雙眼已經渙散,大腦一片空白。
蜂鳴器關閉了,卡蘭帶人推門走入,此刻的德莫斯緩緩抬頭看著他。
卡蘭:你認罪不?
德莫斯有氣無力的說道:我認罪,我認罪,是我乾的,什麼都是我乾的。
卡蘭:哦是嗎?那你說說你都幹了些什麼?
德莫斯:機器是我炸的,錢是我偷的,內戰也是我挑起的,暗區也是我弄出來的,啥壞事都是我乾的。
卡蘭:你早這樣多好啊,來人帶他去寫筆錄。
隨後一張白紙上寫滿了德莫斯的罪證,卡蘭抓起他的大拇指摁上手印,他滿意的點了點頭。
卡蘭:我宣佈,暗區存款機爆炸案就此結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