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親孃就去世了,黃兄悲痛欲絕,想為其母親尋個真相,卻得罪了自己父親,曾經的墊江縣縣丞,如今的墊江縣縣令。”
“這是為何?難道他母親的死真的和他父親有關?難道黃氏宗族就放任不管?反而把他逐出?”
柳文昌有些不相信李山的話,這並不符合常理。
李山沒理會柳文昌的話,自顧自講了下去。
“黃兄母親的死,除了跟他父親有關,還跟泰山王有關,她被泰山王羞辱了。”
此話一出,柳文昌揪斷了自己幾根鬍子。
“大膽!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泰山王豈是你能抹黑的?”
柳文昌感覺自己三觀被顛覆,有錢有權俊美無雙的泰山王,想要什麼女人沒有?何必去沾染有夫之婦,而且都是半老徐娘了。
黃鵬程後面的事兒李山沒有再講,他已經把關鍵點引出來了。
“我在江南差點被冤枉成殺人兇手,若不是我背後有師門,又考中了舉人,恐怕早就被當時只顧著告老的縣令抓下大獄了。當時被折磨致死的女子我已經不太記得她名字了,似乎叫柳杏飛還是什麼?”
李山有些惆悵,那也是個可憐的女子。
柳文昌沒再說話,他倒要看看李山還能說出些什麼。
“但其實殺害她的真兇,是泰山王。”
“夠了,我看在你還年輕,前途光明的份上,今天你說這些我就不上報了。但是你若是在胡言亂語,小心我依法懲治。”
柳文昌沒了耐心。
,!
“柳相,您跟泰山王商量好了吧,您輔佐他坐上那個位置,他給您比右相更高的權柄,還讓您女兒做皇后?”
李山想著自己夢裡那位柳大人因為內疚自盡的行為,選擇拿自己性命賭一把,直接說了出來。
柳文昌用力的一拍桌子,桌上的書還有灰塵等都被震了起來。
“李編修,你要知道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
李山連忙說:“柳相,那你可知泰山王勾結了凸羅班的人,您放進來的,不是我們大晨的將士,是凸羅班的魔鬼。”
柳文昌被氣笑了:“哈哈哈,李編修,說謊話也要打草稿吧?泰山王又不是凸羅班的人,憑什麼放他們進來屠城?”
這最後一句話如同電光火石一般,直接穿過李山大腦,他感覺噌的一聲,好多事情想通了。
“那如果,泰山王是凸羅班人呢?”
李山乾啞著嗓子說出這句話。
“無稽之談,無稽之談!你是說皇室血脈被混淆嗎?”
柳文昌不願意相信李山的話,但是思緒卻不自覺的往那個方向飄去。
自家大兒子小時候是泰山王年長几歲的伴讀,他驚才絕豔到連先帝都讚不絕口,盛讚其日後必定能名留青史。
泰山王自請去做質子後,大兒子柳荃不放心,護送其前往凸羅班,到那邊後突然重病,再也沒回來……
小兒子柳赴就在那時候出生,有時他想抱一抱小兒子,就會回憶起聰慧孝順的大兒子,常常感覺哪怕對小兒子好了,都是對大兒子的背叛。
所以明明柳赴已經很出色了,他卻總不滿意,總覺得,如果是荃兒,會做的更好。
思緒從回憶中出來,柳文昌有些理不清。
但眼前的年輕人今天絕不能離開柳府,不然柳家必然面臨滅頂之災。
“柳大人,知道這事兒的不止我一個,我失蹤了,訊息會怎樣就不好說了。”
其實李山在說大話,他跟黃兄離得太遠,好多訊息都還沒有互通。
現在就是賭,賭在柳大人心裡到底什麼才是最重要的。
:()農家娃的科舉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