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夕瑤愣神的功夫,夕瑤身後的傀儡就伸手向她的後心髒捉了過來,夕瑤有點躲閃不及,她的左胳膊被傀儡狠狠的抓下了一塊很大的肉。
夕瑤只是微微皺了皺眉,她的胳膊已經可以看見骨頭了。
看到自己的胳膊這樣,夕瑤拿著劍的手微微用力,她瘋了一般衝了上去,根本就來不及管自己的左胳膊。
三人交戰十分慘烈,可惜夕瑤靈活的身子還是受了很多傷,因為從來沒有接觸過傀儡。
她以為傀儡就跟人一樣,刺穿胸膛就可以死去,可是萬萬沒想到,傀儡,哪怕刺穿了胸膛也不會死去。
她砍掉了一個傀儡的一隻手,而一隻傀儡被她無意間砍掉了頭顱。
被砍掉頭顱的傀儡,身體很快就向地上倒去,夕瑤似乎發現了什麼?
她的嘴角微微上揚,她轉頭看向另一隻已經斷了一隻手的傀儡,用很快的速度將那個傀儡的頭也砍了下來。
她擔心傀儡還會再站起來,所以她把這兩個傀儡砍成了好幾節。
看著兩個傀儡那參差不齊的屍體,夕瑤這才滿意的笑了,她吐了一口帶血的痰,然後來到一棵樹底下。
她緩緩坐下,從自己懷裡拿出藥和紗布,在自己那大大的傷口上撒了很多藥。
她有點無奈的嘆了口氣,有點無力的嘟囔著:這麼大的口,不會又要留一個很大的疤吧?
如果留疤的話,要刻什麼好呢?
總不能每次都把花刻上去吧,如果這次也刻花的話,那也太花了吧。
這樣的話,我左邊身子都花了,哎呀!算了,到時候再看看吧,到時候再看看刻什麼好。
她沒有想過怎麼讓傷口不要留疤,卻想起了該在疤上面刻什麼?
也許吧!她並不是不想,也許對她來說身體上的痛往往已經比不過心裡的痛了,又或者說,她身體上的疼只會讓她更清醒於清楚,自己還真正的活著。
包紮好傷口,夕瑤看著凹了一大塊的手臂,她有些無奈的靠著樹就這樣不知不覺昏睡了過去。
林霄追著一隻怪物,在山林中穿梭著,前方的怪物已經遍體鱗傷,它用力的奔跑著。
忽然它的前方就被人攔住了,它驚慌失措的想向兩邊跑去,可是它這才發現,自己被包圍了。
四五個人已經將自己包圍的死死的,它憤怒的嘶吼著,它的聲音很尖銳而且很刺耳。
不過林霄還是一劍把它的頭顱砍了下來。
肖逸也正追著一隻怪物,這些怪物都是他們從村落裡面追趕出來的。
等肖逸將怪物解決後,他轉身這才發現自己的身後居然跟著傀儡。
他的眉頭緊皺,沒想到自己的運氣竟然會這麼差,他抬起自己的劍,臉上滿是堅毅。
傀儡直接向他衝了過來,傀儡身上黑氣繚繞,肖逸一臉嚴肅,他英俊的臉上沒有一絲恐懼,他平時與夕瑤在一起時,臉上的那種不正經已經消失不見。
他手上的劍快如閃電,傀儡卻越來越多,肖逸的眉頭緊鎖。
他看向自己的四周,根本就沒有一個同伴,他的眼神有點黯然,看著越來越多的傀儡向自己靠近過來。
他無奈的用力握著自己的劍,臉上滿是堅毅的向傀儡殺去。
肖逸一人連續殺了好幾個傀儡,一棵樹上一個與傀儡裝扮一樣的人站在樹枝上,眼神冰冷的看著這一切。
他一個閃身就已經來到肖逸不遠處,肖逸也感覺到了他的存在。
肖逸一臉冰冷的轉過頭去看向他,冰冷的說道:傀儡師。
傀儡師兩隻眼睛被帽子微微遮擋著,根本就看不見他的臉,甚至兩隻眼睛。
他慢慢向肖逸走去,所有傀儡都向兩邊紛紛讓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