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你哦,我其實很早就學會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彈給你聽而已。
可惜男子雖然在,卻沒有回答她一聲,就那樣安靜的坐著,面朝著她。
夕瑤自顧自的彈了起來,她邊談邊看向男子,臉上掩飾不住的微笑著。
就這樣兩人安靜的聽著曲子,曲子落的時候,男子的身影終於還是慢慢消散了。
夕瑤在抬頭時,看見這一幕,她微笑的臉突然淚流滿面,大口的吶喊著。
為什麼?
為什麼每次都這樣?
她手腳並用的向男子消散的地方爬了過去,樣子很是狼狽。
她懷裡的琴滾落到一旁,她也毫不在意。
等她來到男子在的地方時,這裡已經空無一物。
是啊!他明明就不在,可能只是自己的一個幻想罷了,又何說自己能夠捉住到他呢?
夕瑤抱著自己的雙膝,就這樣在瀑布邊,失聲痛哭起來。
瀑布的聲音將她的哭聲淹沒,她哭了許久,等安靜下來的時候,眼睛已經腫了。
她來到瀑布旁,反覆洗著自己的臉,她回到琴那裡。
拿起一旁的酒,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她的身影有時候看著很渺小,卻又很是頑固。
林霄看著這一切,心裡疼的厲害,他剛剛看著夕瑤痛哭的樣子,他很難再次想象夕瑤平時在眾人面前的樣子。
這真的是同一個人嗎?
竟然能把自己偽裝的如此地步,明明早已不是那樣的性格,卻又總是逼著自己開心。
她就那麼在乎在別人眼中的自己嗎?
林霄很是無奈。
這是夕瑤第一次喝酒,她並不知道自己能喝多少,她就一直不停的把自己灌醉。
沒過多久,就直接醉的昏迷不醒了,她無力的倒到地上,一動不動。
林霄無奈的走向前去,他蹲下身來,看著夕瑤的臉。
臉上的淚又在不停的流,這一刻的她很是憔悴。
林霄用手擦去她臉上的淚,當手觸碰到夕瑤光滑細嫩的臉時,凌霄的手微微顫了顫。
他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但是他還是紅著臉,幫夕瑤擦乾了臉上的淚。
他伸手把夕瑤扶著坐了起來,可是夕瑤的身子軟綿綿的,剛扶起來就要向一邊倒去。
他無奈的把夕瑤放倒在自己懷裡,他的心不停的撲通撲通跳著,滿腦空白,他拿好夕瑤的東西,又抱起夕瑤,就向夕瑤的屋子走去。
他很害怕路途中會碰到人,不停的東張西望著。
終於小心翼翼的回到了夕瑤的屋子,他推開屋門,抱著夕瑤走了進去。
他先放好夕瑤的東西,然後抱著夕來到床邊。
他把夕瑤放到床上,放下夕瑤軟綿綿的身子,他滿臉通紅,他站在床前,看著昏迷不醒的夕瑤,心裡很複雜。
夕瑤閉著眼睛,突然挪了下身子,身體像條蛇一樣扭動著,她脖子上的領口變的有點凌亂,左肩膀上的紅色花圖露了一點出來,夕瑤有點熱的巴拉著身上的衣服。
林霄看見夕瑤肩膀上紅色花圖,他有點好奇,又有點尷尬。
結果看見夕瑤要扒拉衣服,他眼疾手快的拉住夕瑤的手,他把夕瑤的手放好,想把衣服整理好,但是他不經意又看了一眼夕瑤的肩膀。
這次,他皺起了眉頭,因為他發現,夕瑤肩膀上的紅色圖畫,紅,是血液凝固在血肉裡的紅,而圖,也是疤痕所形成的。
可惜只看見一角,所以他並不知道夕瑤肩膀上的疤到底有多大。
林霄站起身,轉身離開,他的臉上覆雜無比。
他來到桌子邊時,轉頭看了一眼,發現桌子最邊上有一本書,他拿起書時,臉上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