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夫妻。」
向遠沒看到兩情相悅,兩禽相悅倒是看到了。
倆臭不要臉聲音不小,另一邊的學子們聽了個清楚,若非司馬青煙攔著,已經有幾位青年過來找說法了。
感受到一道道看人渣敗類的目光,向遠埋頭乾飯直呼冤枉,蕭何和許繼先說的,他什麼都沒說。
上學第一天就被同學們孤立,以後開趴體都不會邀請他,這該如何是好?
吃過中飯,蕭何領著向遠去涼亭休息,所過之處,眾皆望風而逃,全無攀附昭王丶大行臺的意思。
這得多討人嫌啊!
向遠放棄了,知道自己在同學們眼中和蕭許一般貨色,即便光速切割也是無用。
就這麼著吧,反正他是來讀書的,清靜些更好。
另一邊,許繼先信守承諾,去跪王文敘了,不同意就打滾,再不同意就哭鬧上吊。
他不要臉的,惹來眾學子圍觀,丟臉的是王文敘。
只一炷香的時間,許繼先便功成而至,昂首挺胸,像個凱旋的黑色大公雞。
「許兄,成了嗎?」
「為兄出馬,先生哪敢不從。」
許繼先得意極了,正當向遠高興,準備昧著良心誇他兩句的時候,話鋒一轉:「但先生說規矩不能壞,先河一開,後患無窮,下午上課的時候,先生以做題為由考驗小遠哥,成與不成在此一舉。」
「你就是這麼辦事的?」
蕭何大怒:「小遠哥沒讀過幾年書,說話都不多,你讓他怎麼做題,他比咱倆還廢物呢!」
你丫看不起誰呢!
向遠額頭青筋直跳,他這輩子是沒讀過幾年書,勉強識字書寫,可上輩子不同,哪怕畢業後知識都還給了老師,瘦死的駱駝也比馬大。
比如……
嗯,總之,蕭許是丈育,他不是文盲。
……
時間來到下午課程,向遠跟著倆逗比走進講堂,倆貨倒是暖心,一左一右讓開,把後排中間的座位留給了他。
王文敘走入教室,視線掃過全班,定格在向遠身上,因為舉薦人的緣故,眼中多少帶點嫌棄。
畢竟物以類聚,蕭何丶許繼先交不到正經朋友。
「這一堂講農事……」
「夫農,國之本也,民之天也。民以食為天,食從何來?非耕作而不可得……」
「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爾等遠離阡陌,不從農事,不知箇中苦楚。書院雖有農課,常令爾等去田間勞作,終究一時,只得一日,依舊不明四時,不分春耕夏耘,不辨秋收冬藏……」
「今立三尺講臺之上,勸課農桑,耕讀並舉。萬望爾等知農作之艱,體農人之勞,以知稼穡之艱難,以悟民生之根本。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此吾文人之志,願與諸生共勉之。」
王文敘開場為今天這一課定了調,而後以自身為教材,講述他務農的經歷,語氣平淡,並無自賣自誇,只說農夫辛苦,耕作不易。
上半堂課講完,他分發試卷,讓學子們以農為題,作一首詩。
霎時間,向蕭許同時嘴角一抽,默契彷彿提前演練過。
蕭許不學無術,沒什麼好說的,向遠和他二人一同盯著白紙發呆,是因為上輩子接觸過大量詩篇,糾結著要不要抄。
作詩肯定是不能作詩的,沒那能力。
不抄,過不了這一關,成為眾人眼中的丈育,很沒面子。
抄吧,他有羞恥心的,感覺這事不地道,沒有那麼厚的臉皮。
再說了,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諸界互通,萬一他之前有人『抄』過了,當場被拆穿豈不更加丟臉。
這咋辦嘛,抄還是不抄?
向遠猶豫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