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女若來,便叫她留下服侍大王,
我見她身段一流,戴著個假面具,定是美人無疑。」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法靜是個貪花好色的淫僧,他的妖怪朋友能有什麼好鳥。
鏘!!
一聲劍鳴似龍吟劃破夜空,高亢而清越,迴盪在天地之間。
隨劍鳴響起,一道高挑的持劍身影落於院牆,凌厲劍氣直衝雲霄,攪動四方風雲變幻,匯聚雲氣滾滾而來。
霧時間,烏雲滾滾,電閃雷鳴,似有一場風暴即將到來。
天地之勢!
「大王,就是她,她果然追來了。」
槐澤夫人嚇得縮在風吼魔懷中,初見不知白龍的本事,再見手腳痠軟,已經被殺破了膽,本就畏懼,再加上白龍借來的天地之威,更是提不起爭鬥的心思。
「還真來了」
風吼魔定晴打量一眼,視線定格白龍臉上的蠟黃粗糙的人皮面具,起身將槐澤夫人推開,右手一揚,單臂抬起身旁擺放的大刀。
此刀寬厚,通體烏黑,刀柄末端是個彎鉤形狀,古里古怪,似有些講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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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刃有血色紋路環繞,如同血管般豌蜓曲折,觀其質地堅硬,非普通鋼鐵所能呈現,不知何物鍛造而成,又摻雜了哪些罕見材料。
「你這女子,想要降妖除魔揚名立萬便去別處,來本王這裡討晦氣,也不怕自斷性命,白費了一場修行。」風吼魔走出亭子,持刀對峙白龍,
院子外,眾村民看到風雲變色,一個個舍了流水席,哭爹喊娘四下奔逃。
只有一顆腦袋探頭,趴在院牆偷看。
腳下,是任勞任怨的僵前輩。
白龍招來的天地之勢只針對風吼魔,對圍觀群眾的威力並不強,距離風吼魔最近的槐澤夫人丶女鬼受到牽連,一個個臉色蒼白退下,生怕受到波及。
槐澤夫人眼珠打轉,心中有了定計,假若風吼魔也不是對手,她就搬走本體槐樹,再換一個落腳之處。
人挪活,樹挪也活,哪裡安全去哪裡。
說起來,槐澤夫人本不生在井南村,水生木,本體位於石雲縣南那處大澤,名諱也是這麼來的。那邊生意不景氣,樹挪活,搬至此地安家落戶。
大澤處,尚有她根系蔓延,把本體搬過去就能接上。
天地之勢積壓,風吼魔身上的壓力越發濃郁,漸漸臉色凝重,暗道來者不可小。
作為一個沉迷美色的妖怪,他對天地至理的感悟並不熱衷,也抽不出身去感悟。
或者說,沒有那個天賦,想努力也找不到方向。
比起家裡的黃臉婆,風吼魔在這方面差了不是一星半點,知道拖得時間越長,白龍積蓄的威勢就越厲害,當即高吼一聲,長刀高舉頭頂,隔空重重劈下。
向遠屏氣凝神觀看,沉穩還在封印之中,冷血又靠不住,今天沒法苦兄弟,只能他親自頭疼了。
忍一忍,難得遇見一個用刀的妖怪,還是先天期,機會難得。
黑光掠地疾行,這一刀威勢驚人,不僅速度極快,更有摧枯拉朽的恐怖力量。
刀鋒所過之處,空氣都似乎被撕裂,發出尖銳的呼嘯聲,縱橫十餘丈,劈碎白龍立身的院牆,
餘勢不止,轟碎了一處房屋。
恐怖刀光下,磚瓦石牆如同紙糊般脆弱,輕易便被劈碎。
塵土飛揚間,白龍一躍跳至半空,居高臨下,手中長劍點出,刺目紅芒爆開龍吟之聲,劃開一道道炙熱耀眼軌跡,銳不可當。
匯聚而來的天地雲氣共舞,長劍伴著雷霆霹靂,激昂聲好似真龍天降,震撼人心。
白龍將借來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