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侍女走出密道,改乘馬車駛向南方。
兜兜轉轉,繞了好幾個大圈,將向遠和蕭何送至一處隱秘別院,試探二人呼吸,又補了些許迷藥,這才鎖上房門離去。
蕭何睜開眼,伸了個懶腰坐起,拍了拍旁邊的向遠:「起來吧,人走遠了,聽不到咱哥倆說話向遠皺眉坐起身:「蕭四十,身陷圖圖,任人宰割,這就是你的手段?」
「正是。」
蕭何洋洋得意:「你不懂,為兄雖不受寵,但犬父的地位擺在那了,身邊常有六扇門的眼線活躍,想避開他們辦事,必須要妖女幫個忙。」
「你活著可真累。」
「有意思啊!」
蕭何立馬來了精神。樂在其中道:「你想想,看著一群自以為隱秘的眼線罵罵咧咧,不滿要保護一個廢物,可這個廢物比誰都通透,早把他們的一言一行看在眼中,是不是很有趣?」
你這叫浪費公共資源!
向遠白了蕭何一眼,就沒見過這麼無聊的人,直言道:「你出城所為何事?」
「有幾件事情要辦,賢師傳來的情報時準時不準,我要親自核查。」
蕭何神色凝重,古怪看著向遠:「倒是小遠哥你,體質特殊,招妖女歡喜,我雖沒看見,但也看得清清楚楚,抱琴趴在你襠下狠狠吸了一大口,鬼迷日眼的讒樣,恨不得生吞活剝。」
不會說話就別說,好好的一個妖女,愣是給你形容成了一個色鬼。
向遠嘆了口氣:「聽你這麼說,我被擄,不在你計劃之中?」
「不在。」
蕭何湊上前,嘿嘿道:「小遠哥,你什麼體質,怎麼這麼招妖女歡喜,開個價,給為兄也整一個唄。」
「先生沒和你說嗎,我下墓的時候服用了血靈芝。」
「區區血靈芝,了不起一泡屎,能剩下多少,不應該呀————」
蕭何嘀嘀咕咕,轉而道:「為兄路上算了算,雖生波折,但不影響結果,我此行有驚無險,可順利返回奉先縣,你是隨我同去,還是立即返回?」
「你怎麼返回奉先縣?」向遠反問道。
「各種機緣巧合,賢師那邊都安排好了,留我一個月時間行事,屆時會有六扇門密探丶奉先鐵捕柳景生前來接應。」蕭何嘴角勾起,一切都在計劃之中,不影響他廢物的英明形象。
「如果我跟你一起走呢?」向遠繼續問道。
「一樣,都是有驚無險,怎麼樣,要不咱倆一起?」
蕭何傾向於向遠跟著他走,一來看著有緣人,近距離保護免得突發意外,二來向遠立刻得救,
他沒有,這個破綻不太好圓。
向遠稍加沉吟,閻浮門傍身,遇到危險往別的世界一躲,沒什麼好慌的,決定跟蕭何走一趟。
師伯留下太多寶貝,南疆肯定要去,與其日後獨自上路,這也不懂那也不知,不如今天跟蕭何踩踩點,學一學潛入南疆的流程。
「再問一遍,真沒風險?」
「當然沒有,你怕事,為兄更想低調。」
蕭何眉頭一挑,朝門外努努嘴:「不說了,有人來打劫,趁這個機會趕緊走。」
「我的刀被她倆拿走了。」
「出門左轉第二間屋子,快去快回。」
話音落下,別院外傳來喊打喊殺的聲音,一窩流竄的匪類發動突襲,兩名侍女前去抵擋,陷入一番苦戰。
就武藝而言,這波土匪不值一提,但勝在人多勢眾,二十號人衝進別院,四下掠奪,把值錢的東西全搶走了。
等兩位侍女趕走土匪,回屋一看,哪還有蕭何丶向遠的身影。
「不好,他倆被劫走了。」
倆侍女嚇個半死,沒等她們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