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臉上閃過一絲錯愕,沒想到寧常會突然這樣問。
他思索了一下,發現確實不明白傳音符為什麼能傳音,只知道傳音符可以傳音。
“這為師倒也沒想過傳音符為什麼能傳音,你若有疑問,可去那化羽宗問問。”
寧常這才發現自己僅知三宗的存在,而不知三宗具體的底細。
“難不成這傳音符是那化羽宗所創?”
他也沒想到寧常會有這麼多問題,有些不耐煩了,可轉念一想,畢竟是自己徒弟,只能受著。
“不是,而是那化羽宗擅長符道、丹道、陣法。或許他們那會記載傳音符的原理,我宗的藏經閣雖說也有傳音符的畫法,但也只有畫法和使用方法。
三宗各有所長,玄山宗擅長煉體和煉器;化羽宗剛才說了;青雲宗則是修法。”
頓了頓,又說道:“這下沒問題了吧,要是沒問題了,為師記得你還說過有一口圓盤?”
“額”寧常呆了呆,取出那口帶有許多圓坑的圓盤,遞給師父。
師父接過圓盤,四面看了看,看不出什麼名堂。
“這是你從那人身上找到的?”
得到寧常的回應,師父也有些發愁:他看不出這圓盤的名堂,只能懷疑是什麼陣盤,而現在宗主在閉關,其他老東西也大概和自己一樣不認識這玩意。
想了想,他還是說道:“明天為師找化羽宗的人問問,順便幫你問問傳音符的原理吧。”
然後收起圓盤,便要趕寧常出門。
見此,寧常趕忙提醒道:“師父,令牌!”
他這才恍然想起,剛才被他丟進空間袋的令牌。
“怎麼了,你要這令牌還有用處?”
寧常心中也罵著老登,開口說道:“師父你還沒告訴我這令牌是怎麼回事呢,這是不是嗜血宗的令牌?”
師父有些疑惑,“確實是嗜血宗令牌,不過你是怎麼知道嗜血宗的,怎麼知道這是嗜血宗令牌的?”
“之前謝長老給我講過嗜血宗的事,偷襲我的黑衣人用的凝血成劍的攻擊方式,而且師父,嗜血宗不是被覆滅了嗎?”
他想了想,點頭說道:“確實被覆滅,只有宗主和寥寥幾條漏網之魚逃走,不知去向。
而且從那往後,便沒再聽到嗜血宗出現的訊息了,卻不想,這番又見嗜血宗令牌和招式。”
他沒說的是,半個月前,寧常剛走出自己這院子,他便接到傳音,長樂城被以疑似嗜血宗的手法屠戮一空,卻沒有發現任何直接的證據。
而這塊由寧常帶回的令牌,便可直接確認嗜血宗捲土重來。
而且恰好在青雲宗主閉關的時候。
這令他有些頭疼,以他們這些胎心境的長老,對上嗜血宗宗主可謂毫無勝算。
“希望三宗大比前不會出事吧。”他暗暗祈禱,可總有些不妙的感覺縈繞在心頭。
他打算在三宗大比時聯絡其他兩宗門商討一下。
而寧常此番上山的目的全部解決,便沒了心思,行了一禮,便下山回到了住處。
回到石亭中坐下,寧常望著已經成了規模的竹牆思索起來。
沒有寧常的指示,小李也不敢對這些開始向院內擴充套件的竹子有所處置。
“一片竹林麼也不錯,可惜我應該很快就不再回來了。”
對於樹葉的選擇,他更傾向於竹葉,除了它們本身帶有一定的硬度外,還有一種道不清的對他的吸引。
現在,他已經可以直接控制竹葉的分解,等到得到師父所說的加持功法,就差不多完整了。
“今天該怎麼過呢?”寧常一邊挑選品相不錯的竹葉摘下,一邊思索著打發時間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