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老者眉頭越皺越緊,額頭也冒出些許冷汗。
隨後他睜開眼,向寧常問道:“小友可是修行者?”
得到寧常回答,才點了點頭,“怪不得。”
然後又打量了一遍寧常的樣貌,再次閉上了眼睛。
這次老者仍然眉頭緊皺,口中喃喃道:“不對不對”
他猛地睜開眼,劇烈的咳嗽起來,寧常見狀,趕忙上前攙扶老人。
有了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而他用來捂嘴的袖子已經沾上了一片血跡!
見老者平靜下來,他隨即問道:“老人家,你不要緊吧?”
老者擺了擺手,示意自己無妨。
“奇怪,老夫算了五十年有餘,還是頭一次算出這種結果。”
他又向寧常問道:“小友十四歲時是否突然變得冷漠無感?”
寧常算了算,初二也確是十四歲,便點了點頭,問道:
“這是什麼原因?”
老者得到寧常的答覆,從桌子中抽出一部厚厚的冊子,翻到靠後的頁面開始書寫起來。
同時和寧常解釋道:“若是老夫我算出的結果正確,那麼小友十四歲時便是突然神魂受損,導致七魄散了四魄!”
“不過,小友神魂受損卻只傷了四魄,沒有觸及三魂,倒是氣運超然了。
而且從那兩年後,小友四魄竟然隱隱有些凝聚的跡象,但不久便又消散了。
老夫從未見識過這等情況,或許是算錯,還需小友自行驗證。
至於受損的原因,老夫是算不出來了。”
寧常聽到老者的答覆,也有些驚訝,兩年後便是高一,剛好是他遇到她的時候,而且不久就離開了。
這老者居然這樣就算出他的從前,可寧常記得他問的可是未來。
老者不再言語,一心地在筆記上記錄著什麼。
寧常也不急,便坐在桌前等待著。
又過了一會兒,老者才停下筆來,合上筆記,放在一邊。
“剛才老夫僅僅算出了小友的最終,並未看清小友的前路,還容老夫說聲抱歉。”
寧常點了點頭,能夠知道自己的結局就很好了,至少到時候可以解脫些。
“不知老先生何見?”
“小友將來成就不小,但卻在一個地方獨自呆坐直至神識消散。”
老者一邊說著,又突然咳出一口血來,噴到那筆記封面上!
寧常張了張嘴,老者便擺手示意。
“無妨,這是老夫窺探天機的懲罰,你可知老夫為何在這不顯眼的小巷中開桌?”
寧常搖了搖頭,等待著老者的下文。
“老夫算了五十餘年,接連窺探天機,能夠活到這個歲數已經很滿足了。
在這小巷中,便是等待那有緣之人到來,最後再算上幾份天機咳咳”
他對著寧常搖了搖頭,“如你所想,老夫已經大限將至,不過沒想到最後還能碰見小友這等命數,算是無憾了。”
盯著寧常又欣賞了一番,老者笑著搖了搖頭。
“老夫在為你算上一次,之後,你去巷口找雜貨店老闆,他會知道怎麼做的。”
寧常也意識到了什麼,按住老者的手說:
“老人家,既然如此,就不必再算了。”
他拂去寧常的手,“哈哈,小友不必關心老夫,就算不再算,老夫也沒兩天活頭了,
現在,老夫比你還要好奇這一卦的結果,人吶,這一天總會到來的。”
只見他從桌下抓出一把乾草杆,取出一根放在桌上,將手中剩餘的乾草分成兩份抓在手中。
隨後從右手抽出一根別在了小拇指間,然後四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