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凡還沒說話照娃兒就對著李建章開炮了“切,你還不行,是不是那些人給你發那種好看的照片和影片啊,但是人只有六七分像啊,那種叫槍手專門找客戶的,找到了客戶把你的單子放到他們的群裡,然後老闆在去接,最後才是妹子登場,你自己算算中間要倒多少手,一單掙你個千把塊的多嗎?分到他們手上一個人才幾百塊嘛”
聽到照娃兒說的前面說的照片和影片李建章那點幻想徹底死心了“媽的,太黑了賺了老子一半還多,這些女的也是傻逼嗎?被人掙了一半多也要幹?”
“九十分鐘一個半小時一千塊錢,上班能掙這麼多錢嗎?李哥你要是能幫我找到這種一個多小時掙個一千左右的工作就是讓我去賣屁股我也要去啊”照娃兒彈了彈菸灰說道。
李建章白了狗屎一眼沒有說話,還在心疼自己的錢,徐凡見狀說道“行了,這件事就這麼定了”
勇娃兒則是皺了皺眉頭“哥,阿布回去也有幾天了,要不要讓他回來了,狗屎這次拽了這麼大個跟頭,在我們面前還好點,在自己小弟面前可有點交代不過去啊”
徐凡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一根菸點燃後,狠狠的抽了幾口,沉思了一會兒後開口說道“阿布不用叫他回來,他那邊的事情處理好了自己知道回來的,王彪的事情才過去沒幾天,縣裡不能在死人,這件事先委屈一下狗屎,剛剛在回來的路上勇娃兒說現在沙場效益不錯,這樣吧讓狗屎和他沒受傷的小弟先來沙場幫忙,多拿點錢安撫一下。”
看徐凡談到正事上面來了,李建章也坐直了身體“嗯,老弟你考慮的不錯,現在咱們剛剛在南區站穩腳跟,確實不太適合和黃疤臉發生衝突了,現在沙場效益也好了,我看可以”
李建章的話語尚未落下,一旁的照娃兒便迫不及待地插話道:“哥,狗屎什麼樣的性格咱們都清楚,要是沒有經過工地那件事,就是借狗屎三膽也不敢去和疤臉的人幹架,現在他被幹了,他肯定要讓哥幫他把場子找回來啊,現在要讓他忍下這件事,恐怕得哥你親自和他談談了。”
聽到這話,徐凡微微皺起眉頭,神色凝重地說道:“每個人都需要經歷成長的過程中都會遇到自己解決不了的事情,我們必須要學會忍耐和承受,這句話你幫我帶給他,他要是想不明白讓他去長鳴湖裡面去涼快涼快,想清楚了再來找我,行了離家也好幾天了,我得回去了。”
言罷,徐凡緩緩站起身來,與李建章辭別後,轉身離開了辦公室。他邁著堅定的步伐走向停車場,啟動了自己的座駕,然後駕車朝著家中疾馳而去。
當夜幕深沉如墨,萬籟俱寂之時,徐凡終於抵達了家門口。他輕手輕腳地推開院門,彷彿生怕驚醒沉睡中的世界。月光如水灑落在庭院裡,勾勒出一片銀白的光影,但這絲毫沒有減輕徐凡心中的緊張感。
他踮起腳尖,小心翼翼地穿過院子,每一步都走得極為謹慎,如同一隻貓在潛行覓食。身影在月色下若隱若現,顯得格外神秘而詭異。好不容易來到樓前,徐凡抬頭望向那漆黑的二樓視窗,深吸一口氣後,繼續躡手躡腳地沿著樓梯向上攀爬。
木質樓梯在他腳下發出輕微的嘎吱聲,這聲音在寂靜的夜裡顯得如此突兀,令徐凡的心猛地一緊。他連忙停下腳步,屏息凝神傾聽四周的動靜,直到確定沒有引起任何異常才又緩緩邁出步子。就這樣,經過一番提心吊膽的折騰,徐凡總算是成功摸到了自己位於二樓的房間門口。
徐凡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握住門把,輕輕轉動著。隨著“咔噠”一聲輕響,房門緩緩開啟。他先是將頭探出門縫,左右張望一番,確認沒有看到任何異常的動靜之後,這才放心大膽地走進屋內,並順手按下了門邊的電燈開關。
燈光瞬間灑滿整個房間,徐凡定睛一看,只見房間內空空蕩蕩的,除了幾件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