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麼盯著我們看幹啥?都放寬心吧!這錢可不是拿你們捱打來換的。那王胖子手底下的人受傷可比你們重得多呢!”勇娃兒好像一眼看穿了照娃兒和狗屎臉上的表情,趕忙開口解釋起來。
照娃兒聽了這話,滿臉狐疑地追問道:“啥?就憑你們倆就能把他們給收拾啦?”他顯然對這個說法感到難以置信。
這時,我趕緊插話道:“行啦,不該打聽的事兒別瞎打聽。到時候該讓你們曉得的,自然會一五一十地跟你們說清楚。咱兄弟幾個在一起這麼久,啥時候讓你們吃過虧呀?”
勇娃兒點了點頭,接著又說道:“哥,照娃兒身上的傷還沒好利索呢,要不明天我一個人去沙場等王胖子的手下送錢來得了。諒他們也沒那個膽子敢耍什麼花樣兒!”
然而,我卻擺了擺手,表示反對:“不行,我之所以這麼安排自有我的考量。”話畢,我轉頭看向照娃兒,輕聲詢問道:“咋樣啊?身子骨還行不?能不能過去?”
只見我目光如炬地盯著照娃兒,丟擲一連串的問題。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三連問,照娃兒沒有絲毫猶豫,他迅速地舉起那隻受傷的左手,在空中比劃著,並大聲回應道:“怕個錘子啊!不就是手斷了嘛,腳又沒斷,這點小傷算啥?今晚我就跟二蛋一起趕過去!”
這時,一直坐在旁邊沉默不語的狗屎突然像打了雞血一般,雙手在鍵盤上飛快地敲擊起來。片刻之後,他將手機螢幕轉向我,上面顯示出一行字:“哥,我也去。”
我凝視著螢幕上的字,微微皺起眉頭,然後轉頭看向狗屎,斬釘截鐵地說道:“你不能去!要麼就在醫院裡再多住幾天,好好養傷;要麼等一會兒跟著勇娃兒走,到他那兒先住幾天。沒得商量!”說完這番話,我的眼神堅定而不容置疑。
主要是狗屎太竄了,容易衝動。
剛安排好了這一堆事情後,勇娃兒的電話響了起來,我立刻示意狗屎,照娃兒,和二蛋上去收拾東西。
見三人下車後,勇娃兒接起了阿布的f電話開啟了擴音。
“勇哥,剛剛我已經瞭解了一下了,他們覺得錢太多了,要拿回家了才真實,您看這樣行不行,他們回兩個人把錢送回去,要安家,我明天帶一個過去,跟著你幹”阿布開口說道
“阿布兄弟,你自己心裡應該很清楚槍手幹這一行的危險性有多高啊!要是哪天你真出了啥意外狀況,我可怎麼跟凡哥那邊交代喲!”勇娃兒眉頭緊皺,一臉為難地說道。
阿布深吸一口氣,語氣堅定地回答:“勇哥,您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況。我沒啥文化,身後沒有任何背景,兜裡更是一個子兒都沒有。對我這樣的人來說,這輩子就兩條路可選,一條是靠賣力氣掙那點兒辛苦錢,另一條就是豁出去拼命,反正都是賭一把。正所謂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嘛,這條路是我自己選的,誰也怪不得。而且,我真的特別想讓我家裡人能夠過上舒坦日子,所以求求您啦,給我這麼個難得的機會吧!至於凡哥那兒,等有機會我會親自去向他解釋清楚的。他剛剛出獄,正好我也想去探望探望呢。”
聽到阿布在電話那頭懇切的話語,勇娃兒稍稍側過頭來,目光投向坐在一旁的我。我沉默著,腦海裡迅速思索了片刻之後,微微頷首,表示同意阿布的請求。
見到我同意後勇娃兒開口說道“既然這樣,阿布兄弟你過來吧,你到了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
結束通話了阿布電話後,勇娃兒問道“哥,阿布萬一以後出事了,咱們可不好找槍手了”
我輕輕地拍了拍勇娃兒那寬闊結實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勇娃兒啊,這世上的槍手多得像天上的繁星一樣數都數不清,但對於咱們來說,真正重要的可不是他們手上那點槍法,而是要聽話、忠心耿耿才行吶!我一直以來都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