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一口。
像這種邪祟的東西她其實沒少見,只不過很少與人說起過,平時也比較沉默寡言,只是被這個在家話癆成疾地表哥羽白給逗得,才願意多說幾句話。
睿睿突然神神秘秘關心的,問著坐在一邊眼淚哇哇的羽白。
“表哥……你沒事吧?”
同一天晚上看到一個人哭兩回兇一回這事,也就羽白身上能看到了,羽白雖然在學校看著老實巴交的,但是在外婆家那簡直就一個小皇帝那般,無法無天。
這也許就是關愛太多,常見的對外慫,對內兇樣子,因為親人給到的安全感讓他覺得,無論他怎麼做、做些什麼都能得到原諒。
而在外不一樣,別人可不會慣著他,所以行事要很小心,所以就慫一點。
不過也正因如此,我們能輕易傷到的人,都是那些最關心、最在乎我們的親人。
羽白拿出作為表哥的最後倔強,猛的搖了搖帶淚的瞳,淚花原本是直流而下,現在有了一道弧。
“我沒事!這點小傷不算什麼!”
睿睿也看出表哥羽白在嘴硬,但是沒有拆穿他。
“我幫你看看,剛才發生的事我都看到了……我有一種特殊的能力,可以讓你緩解疼痛。”
隨後睿睿做了個“噓”的手勢。
“不過你要替我保密……”
羽白擦了擦眼淚後點點頭,便站起身走過去,把受傷的右手伸過去給睿睿看。
睿睿這會閉上了眼睛,伸出她的稚嫩手掌,蓋在羽白那受傷的手指上,不一會兒,在這寒冷徹骨的夜晚,似乎有一陣溫暖的風徐徐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