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半神鴻饕,原本剛想大發雷霆訓斥一番這些無能的手下。
只聽見邪王婗憂求饒到,加上它說有一些資訊需要回去報告給它,想著不能全軍覆沒在綏城這邊,所以便把它的肉身獻祭毀了,只把那黑魂體傳送召回。
所以邪王婗憂才倖免於難,代價就是那一瞬間,承受了十倍於原先負能帶來的負面效果的疼痛,以至於召回過程中它魂體昏厥,一絲聲響都沒能發出。
如果要描述那種痛感,打個比方,普通邪王每日承受的負能負面效果的疼痛,就等於一千名男被用力踢到蛋(千蛋疼)的疼痛疊加。再加上一千名孕婦分娩(千娩疼)難產的疼痛疊加。
然後這些痛苦的疊加,在乘十倍(普通人不用試著去感受)。
這樣便可以在別人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傳送走,代價很大,一般不輕易使用。但是比起自身消散於異國,邪王婗憂則是對自己都狠,至少還有活著的希望。
至於邪半神鴻饕,會不會讓它活過來就不好說了。
這會樵牧那頭雨也停了,但是那些已經辨別不出樣貌的屍體,也不能一直這樣赤裸在大地之上,隨後樵牧便將他們一一埋葬,且在他們被埋葬的那片區域上,種下了一棵銀杏樹。
這場危機就這樣結束了,洪水退去,大家也紛紛出來清淤打掃房屋街道。
而在邪半神鴻饕那頭,怒不可遏的它本想主動出擊,前往綏城親自降災。
但是不知何人告密,度國某區域;宇心門的最高首腦出動了。
邪半神鴻饕狂怒:“小小綏城竟有此等傢伙!看來之前的情報屬實,那人就在那!哈哈哈哈,看來還得本神親自走一趟才行!”
洪河水泛起陣陣波濤,比河正欲飛躍向東之時,隨後北邊降下一尊如金佛樣貌的人來。
只見如今佛周身金光四射,身上發出的金光,似乎可以鎮壓周圍一切邪祟,包括一些凡人在內,整個空間都失去了其它色彩,只剩那一條一條的金光四溢。
如今佛無喜無悲道:“還鬧的不夠嗎?如若敢離開此處半步,本座定然不會放過你。”
邪半神鴻饕雖不被鎮壓,但是見到這傢伙,自我感覺壓力也不小,並不想與此衝突。
不過也不會輕易示弱。
“如今佛,不在你那寺廟好好受那香火薰陶,來本神此處與之作對又是何故?你想不死不休不成?這樣對誰都沒好處!”
如金佛依舊無喜無悲:“眾生皆苦,感應到了自然不會坐視不理,你這次鬧得太大了,如若那傢伙出手,則會殃及更多的無辜百姓,所以收手吧!”
隨後一記百里如今掌打下,整條洪河好似都蒸發掉大半,隨之兩頭洪河水再次湧入彙集,恢復了些許。
邪半神鴻饕怒了:“你這傢伙!到了如今的地位,還玩偷襲這一套?好好好,要打是吧!陪你到底!”
之後它們雙方大戰多日,雖沒有一方落敗,但是隨著整條洪河水枯竭大半而暫時告終……
不過在度國那邊,現世人所見到的情況則是,乾枯一月不下一滴雨水,氣溫直逼四、五十度,就連去祈禱燒香拜佛的人也少了,實在吃不起飯喝不上水,拿不出錢來……
羽白回到家之後,這會父母也回到家了,看著他那溼透的衣服,還有打著赤腳一瘸一拐地走著,媽媽已經猜到她認為的七七八八了。
隨後媽媽零幀起口訓斥道:“羽白!你怎麼回事啊?!這麼大雨天還出去玩水!一會又生病感冒了……”
媽媽前面很兇,最後一句話則是露出關心的神情來。
羽白委屈的低著頭,腳趾不停的扣著地板心想。
“還好媽媽沒問鞋子的事,看來今天逃過一劫……”
沒等羽白他想太多,媽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