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一女兩個身影就這樣幽幽的出現在湘清雅面前。
湘清雅想要向後退去,可不管她退了多少步,她看到的畫面也只是那兩個身影離她越來越近。
“這到底是哪裡?你們是誰?為什麼要把我拐走?”
男黑影一臉戲謔的說道。
“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作為這棋局裡最重要的一顆棋子,我們必須得把你帶走,緊緊地握在手上作為籌碼才行。”
湘清雅既害怕又不解道。
“為什麼是我?什麼棋局?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湘清雅越想越不明白,現在能讓她想起的就是,關於她父親的私人醫院的競爭對手,才會想要將她給綁走,然後去威脅他父親,目前想到的可能性就這一點。
女影則是面無表情的回答道。
“你這傢伙還是這麼愛賣關子。”
男影無奈的對著女影說道。
“跟你比起來都沒差的。”
女影一手將男影給往後稍稍,向前走了幾步想要將湘清雅的下巴輕勾起來,湘清雅看到它這樣接近害怕得躲去一旁,可是這會她卻動彈不得,腳上好似被什麼東西給纏住了那般。
“長得可還行啊,你這小丫頭片子。至於你的疑問呢告訴你也無妨,你來綏城這裡不是認識一個叫乙跡的傢伙嗎?”
湘清雅就這樣被女影給勾起下巴,面露驚色的看著這個女影的面容,開始還有些緊張來著,直到它說到乙跡的時候,眼神似乎變得稍微堅毅了一些。
“什麼乙跡?我不知道你們再說什麼……和棋局有什麼關係嗎?你們難道不是我爸爸的敵對醫院派來的?”
女影覺得說的差不多了,放下手中的動作轉身扭胯往回走,然後停頓住微微回頭道。
“愛撒謊的小花貓,作為曾經也是女人的我來說,你的表情就已經出賣了你,裝傻在我這裡可不管用,行啦這天就聊到這了。”
“喂!你們怎麼回事啊?!喂!”湘清雅看著兩個黑影就這樣消失掉了,聲嘶力竭的吼道。
而她還在這個奇怪的黑影團內無法動彈,除了可以說話身體依舊不能動彈,彷彿置身在黑色強力軟膠中。
那兩個現實的黑影便是從北城回來的邪帝劉烙陰和影竺麝嫻。
邪帝劉烙陰一個影遁,瞬間就出現在它曾經的住址附近,在那山峰上遠遠看著。
“難得見你有心情跟別人解釋一番,換做以前我問你什麼事,你那嘴巴比這座山都要難撬。”
影竺麝嫻不屑的說道。
“跟你們這種臭男人有什麼好說好聊的?只不過今天哀家心情好,我想跟誰說就跟誰說,天天跟你們這兩個傢伙黏一起真是讓我心煩得很。”
說著說著,情緒不穩定的竺麝嫻在自己身後化出一條暗影蛇椅,便坐了下去一手撐著側臉繼續說道。
“要不是你說這次行動有機會將你我給分開,你看我理你嗎?所以現在在這鬼地方看什麼?就帶我上來喝西北風?”
邪帝劉烙陰聽著雖然有些不悅,但是它不敢透露半點,而且已經很久沒有在自己思維中自己思考著什麼,因為前些時候它感知到,無論它秘密密謀什麼想著什麼,竺麝嫻彷彿都能知道一樣。
雖然它沒有表現出來知道的樣子,但是這也讓劉烙陰感到非常的不悅,恨不得立即跟這個沒點默契的影竺麝嫻給分離開。
“想家了不能上來看看?”
“噗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話聽得影竺麝嫻沒忍住大笑起來。
“想家?就你這個熊樣你有家嗎?哪裡是你的家?搞半天你天天影藏在外邊這麼久,你今天才跟我說想家?想你怎麼不回去?從北城就一直慫在這裡,當初也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