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日國的一個黑道場內部,幾名身穿合服的女子,上身果凍的跪立在主會客廳兩邊。
而在客廳最裡頭,一張華麗至極跟整個場館的裝飾極其不合的凳椅上,躺著一名冷血男子。
此時,走進來一位身穿黑色帶帽道服,一手握著血枝紋理的骨太刃,另一邊手,則提著一名肥頭大耳帶點紋身的男子頭顱。
那男人兩眼驚凸死不瞑目的驚恐狀,眼旁還有一道舊傷疤清晰可見,從凌亂的髮型可以看出,他生前極其喜歡梳的那個髮型,就是大背頭。
在那個提刀客走進來的時候,那些女子神態各異,不少都露出了驚慌的神情,但是都在強忍著吐意,還有怒意。
不過可以看得出她們跪著的顫抖的果凍,更多的是恐懼坐在椅子上的那位大人,讓她們不敢發出半點聲響,不過其中有一個不知怎麼的突然就昏了過去,也許是嚇得,也許是天氣太冷……
而椅子上的那位,也沒有理會暈倒的那名女子,起身對來者說道。
“你乾的不錯,記得那些屍體先別清理掉,留著還有些用處,果然啊……我還是不喜歡什麼事情都親力親為,還是得有一些螻蟻,去幹他們該乾的事才行。”
隨後一招手,從那名男人的袖口湧出兩道黑紫紅色的血條,將那個男子的頭顱以及倒下去的女子給卷收了起來,不一會的功夫,那顆頭顱和那名女子全都被抽乾了魂體血液,以及它們的記憶。
最痛苦的就是那名倒地的女子,原本受到驚嚇幾近瘋癲,加上又餓又冷體力不支才暈厥過去,這一下忽然感受到無盡的痛楚之後,疼醒掙扎著尖叫著。
彷彿那幾秒鐘的時間,讓她經歷了幾個世紀的痛苦那般,從開始的想要求饒,在到想要結束的心情快速轉變中,可是無力迴天的她,現在已經成了邪帝杜玖尹的一部分。
歡愉眾殺人的手段都極其殘忍,如果動用它們的負能侵蝕一個普通人類,那個人類在短時間內要承受的痛苦,就是它們感受痛苦的計量單位去算的,一般都是百娩疼(短時間內感受到的分娩疼痛乘一百或者幾百)起步。
起初邪帝杜玖尹還想著自己開闢一個新住處,但是日國這地方地小人稠,沒有太開闊且適合自己清淨的地方。但是來了一段時間,化身為洋大人的它發現,在這個國家有這麼一群組織是政府不會去管治太多的地方。
所以也很少有日國宇心門的人會在附近,那個黑道組織在那邊算是“合法”化的存在,所以,邪帝杜玖尹便讓在飛機上剛收復的一名本地人手下,來此處清理一番。
那人原先叫做藤原付岐,是日國宇心門的一員,他有一名女兒在女子學校封閉式讀書。但是藤原付岐現在成了邪帝杜玖尹的手下,改名叫做煉獄千刃君,也就是剛才提著頭顱走進去跟它彙報的那一位。
腰間別著的正是那把奇特的血枝骨太刃,早在十分鐘之前……
一輛大貨車突然的停在了這個黑道館門前,有幾個紋身男剛想上前大罵問話“是哪裡來的野狗!竟敢把車停在門口擋路,是不是不要命了!”每個人手中都拿著一些武器,其中一些人人腰間還藏有手槍。
他們其中幾個剛爬上駕駛室那頭,想拉開車門訓斥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只見車門被猛的拉開,駕駛室內一個人都沒有看到,剛疑惑的看著四周。
隨著其中一名瘦猴子紋身男爬進去發現,在那個油門踏板的位置有一股惡臭的腐爛肉泥的屍體味,瞬間被嚇得翻滾下車,一邊逃跑一邊並驚呼大喊著。
其中一個更結實一些的男人膽比較肥,什麼場面都見過的樣子,仔細端詳著駕駛室的其他地方,可都沒有發現其他什麼人的蹤跡……
結實男子逐漸恐慌道:“難道大白天真的見鬼了?”
隨後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