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躂了起來。
睿睿和外公看到這一幕,也跟著笑了起來。
煙花晚會沒多久就散場了,人們都有序慢慢的離開,有素質的人順帶把自己帶來的垃圾給帶走,不過還是有一些沒素質的人把垃圾留在了草坪上。
但是還是有不少人,主動去把廣場上的垃圾一併順路撿走帶離,就算不是他們丟的。
睿睿也給羽白科普到,她們上課聽老師說的要注意環保衛生。所以走的時候,撿起地上的一些塑膠袋,並把一些瓜果紙皮、瓶瓶罐罐都撿起放入袋中,最後帶去垃圾桶那邊放好。
隨後的幾天時間裡,就是不斷的拜年走親戚。
這會來到了大年初三,按照慣例,羽白要跟爸爸媽媽回老家見羽白自己的爺爺去了。因為爺爺不在城裡,要走一條非常爛的沒修的泥路才能回到老家。
雖說也就距離20公里左右,但是這段路著實爛的非常難走,那會還沒有小車,回家一般都是坐三馬仔(三輪車)回去的。
一幫親戚擠一輛車,一輛車上擠擠能坐八人,當然不止八人,只要不怕有執法隊來查,坐十幾個的都有。
當然羽白這趟車為了安全起見,也就坐了六人,但是依舊感覺很擠。座位中間放有很多瓜果、糖、餅、雞、鴨、魚肉、鵝之類的。
除了親戚們大聲的交流,像是再戰場那般長官對話被炸耳鳴計程車兵對話之外,也就這些雞叫鴨叫,還有三輪車發動機排氣的轟鳴聲讓羽白知道,這不是戰場。
但是也夠嗆一陣了,果不其然的顛簸了一個小時後,羽白一家三口回到了老家村門口前。
這會還得徒步走大概半個小時才能到,路上都是泥濘的爛路,各種坑坑窪窪的,新鞋走一輪之後,就成功“鍍金”變舊鞋了。
羽白新買的白色運動鞋也沒能倖免於難,不久之後順利回到了老家門前,還順帶帶了一點“土”特產回家。
隨後幾人在門口的一些有稜角的石板上,用鞋底板摩擦摩擦再摩擦,終於把那些“土”特產給蹭掉了。乾乾淨淨的走入家門中。
映入眼簾的是一道木棍串聯一起的大門,推進去之後右邊有兩棵番石榴樹,左邊第一間房子是泥土蓋的廚房加餐房,連著它往前幾步是羽白爺爺的主臥。
在右邊臺階下去是一塊大菜地,還有一棟養殖樓,裡面有一頭牛和兩隻豬。繼續從主臥往裡走,經過一個磚石門拱門之後,左右各一棟一層大樓。
全都是泥土瓦蓋的,看起來並不結實。不過風吹不倒,雨淋不壞。全都是爺爺一個人一點一點給蓋起來的。
爺爺身子骨很硬朗,他不是綏城本地人,原先鎮守過國東北邊關。後來認識奶奶之後,就隨奶奶一起回到國西南邊永久定居。也就是在,綏城附近的一個小村莊那,名叫潭龍村。
這會爺爺在廚房裡煮著大傢伙的晚餐,羽白的其他姑姑、姑丈也都在忙個不停。
而奶奶一人坐在大院內的左側房屋內烤著火,因為腿腳問題已經行動不便了。爺爺雖然七十多歲了,家裡的各種活農活,種地放牛餵豬之類的通通都是他去做的。
羽白這會手上拿著他那前些日子撿到的磁鐵,在玩耍著。他先去看了一眼奶奶,奶奶面無表情且略顯滄桑的神態,也看了一眼羽白這個小外孫。
隨後才緩緩露出了微笑,似乎笑已經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羽白走近過去給奶奶拜了拜年。一口提前背好的祝詞,說的那叫一個流利。
奶奶也是開心的點點頭,那雙枯萎的手臂緩緩的伸向自己那縫縫補補的格子衣,似乎在找著什麼。爸爸羽文這會走了過來,一把握住奶奶的手,塞了一大筆錢,和好幾個紅包。
爸爸羽文看著奶奶的手,低著半蹲著說道:“媽……我們回來了,這個是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