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做點什麼,再下去就會成為這天地的一部分了,記憶都開始模糊了……所有的感覺都早已失去,在這時間的牢籠裡究竟還要多久……
只見一個偉岸的身影縮小融入夜色之中,幻化似人形,頭上一對黑色如火刃燃燒炎動的角,有一頭如銀河那般綺麗的帥氣狼尾頭髮,耳朵、牙齒尖尖,三黑目細尾,渾身上下都是銀河黑色,能看出冷峻人形。
雙足慢慢的離開了地面緩緩升入空中,沒有目的的飛行著,一路上凡是它經過的島嶼村莊或者城市,都奇怪的發生了各種厄運般,莫名的死去很多人,不久後恰巧來到了綏城上空。
邪神??(災厄):“有點意思,沒想到久不出世這地方竟然有如此強運,大概是多少年前來著?記不清了……以前留下的災厄之力還在持續影響著其他城市。不過……現在看來多少有點當年看鬥蛐蛐的樂趣了,那就讓我來試試這些蟲子(人類),正好這股力量需要地方釋放。”
不知它是如何使用能力,整座城市沒有任何異變,但是格外的顯得詭異,像是明朗夜色下的興興城鎮突然畫風都變了,不久後它邪神??(災厄)便離開了此地,而綏城的所有人都沒有任何感覺,包括所有異能者以及在綏城內的邪王等,大傢伙都在做一場夢境被奪去的夢一般。
不過還是有個別實力比較強勁的宇心門之人感應到了些許異常,但是不多,在綏城一處荷花池旁的大榕樹下面,剛好有兩個老頭藉著月色下圍棋。
白眉棋老:“今晚的風還挺較快的嘛,但是總感覺有一股讓人生悶的氣息。”
長鬚棋老:“某人那必須悶的,都快輸咯能不悶嗎~”
白眉棋老:“嗐嗐嗐!說誰輸了?這還沒到最後時刻老鬼!你就想半程開香檳提前慶祝?!”
長鬚棋老:“嗯~是有些搞頭的但不多,不過說起來,我也覺得有點詭異但是說不上來為什麼,可能是老了困了,也差不多該回去睡覺了,你別逞強了快認輸吧好讓我回去做個美夢去~”
突然只見白眉棋老一個噴嚏,直接把棋盤跟棋子都給震飛了。
長鬚棋老反應也很快罵罵咧咧的一動身把棋盤跟棋子都給捲了回來說到:
“嗐!你個死老頭,贏不過就玩賴的是吧?軟人!”
白眉棋老:“哎喲~真沒有啊,我都快反贏你了我怎麼可能故意這麼搞呢!我這噴嚏不小心打的好不?!”
長鬚棋老:“真是晦氣……不下了,你就是玩賴的,回家!改日再戰!”
白眉棋老也很是無辜的摸了摸眉毛,收拾好棋盤棋子後也動身回家去了。
那一晚有的人喝水喝著喝著突然嗆死,有的人騎著單車準備回家,剛想搭腳但是踩空了,結果倒下,後腦勺著地走了,還有的只是在家中洗澡,因為莫名其妙的停電不慎摔倒,頭朝浴室尖角水龍頭砸去最終流血過多身亡,起初大家只覺得都是一些意外事件……
不過說回那晚羽白回到家後,羽白也是被媽媽教訓了好久,因為外公說他去游泳的時候亂跑去一邊玩,差點失蹤了,媽媽聽到之後很擔心也很生氣,真怕羽白有個三長兩短。
不過仔細回想起來確實也覺得挺觸目驚心的,好在人沒事雖然想不起來發生了啥,當然這事只有零和那個垂釣老者知道,不過零也沒跟羽白提及。
次日去到學校,學了個新技能的羽白自然是要找朋友顯擺一下的。
羽白:“你們都不知道,河對岸那邊有好多好看的貝殼我還撿了個超大的。”
甘燼真:“真的嗎?那你快拿出來看看。”
羽白:“那不行,因為太大了書包都裝不下改天帶你去我家瞅瞅~”
甘燼真:“撒謊都不打草稿……不過你們是怎麼去到河對岸的?游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