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耽誤事咯!你看你。”
說著說著,端佳便優雅的上車,跟大爺大媽再次道別後開走了。
大爺:“奇怪了……好一陣子沒見到羽文來打球了,也不知道最近忙啥去了,之前跟他打老起勁了!是個不錯的對手。”
大娘:“也是哦,確實好長一陣子沒見到他人了,不過我上週去菜市場買菜看到過他,那時候還送了我點魚丸回家吃呢,也可能是工作真的比較忙吧。”
“他也挺不容易的,兩口子天天起早貪黑的工作,不像你退休老幹部,天天跟沒事人一樣,還有,我就不是你對手了嗎?你今天還輸我一局呢!”
大爺:“忙,忙點好啊,人沒事做,身體容易出問題,像我認識另一個朋友就是,一退休之後天天家裡躺,又很少出門走動,偶爾碰到他,總說哪裡疼哪裡疼的。”
“我之前也是總想著,可以閒一陣懶運動,但是感覺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了,不過後面出來打球后,感覺精氣神都好了不少!現在也是吃嘛嘛香~睡得香。”
“所以說啊,人還是要趁還活著的時候多動動,不然沒準哪天就要跟醫院那個床過不去一輩子咯~”
“嗐呀!沒說你不是對手!這不是跟你打的有來有回的。”
最後心裡嘀咕道:“……要不是我讓你,你哪裡打得過我,這下倒好,練球撿球撿的我腰都痛了……”
大娘:“那必須行,再來幾局吧!一會還得回家做飯給乖孫吃,晚上老孃我還有個舞會要去~”
大爺:“還舞會呢,廣場舞就廣場舞,那都太簡單了我都會跳。”
大娘:“行行行,有本事今晚你也來跳個,切,看球!”
然後又開始他們的激烈對拉球環節,打得更是兇猛了許多。
據綏城以北大概一千八百多公里的北城某處山間別墅那,那棟別墅周圍爬滿了花藤,也種滿了許多奇異的植物,在其中一棵樹上可以看到無數雙密密麻麻的蜘蛛眼睛,樹枝也是纏滿了各種蜘蛛絲。
而房內某處,有個一頭大波浪茶紅色捲髮,慘白色的臉龐上眉毛也是白色,眼睛嘴唇則是深黑無比,鼻子也很小巧,耳朵尖尖,舌頭則是一黑一白的像蛇一樣分叉兩邊。
身上穿的則是蛇皮一樣的麟紋衣服,身材凹凸有致,衣服也是緊緊貼住勾勒出動人的軀體。
她就是第三邪王竺麝嫻,這時候在她手上有一隻身長5米白色的眼鏡王蛇,它倆在互相對視著,肩膀上則是一隻身長50厘米的巨形狼蛛,房間內也到處都是蜘蛛絲織成的傢俱床椅,只見她對著王蛇自言自語道。
“最能隱匿之人,也有露馬腳的時候,不過倒是讓我看到了一些有趣的事,雖說杜玖尹那傢伙也想讓我去幫他的忙,可哀家哪有那種閒工夫去嘛~”
“就算有,不見得我也得聽他的命令,別忘了,當初入夥我也只是想湊個熱鬧而已,沒想過給他們賣命,而哀家的樂子也不止於此呢~呵呵呵呵~”
某天中午,綏城某處在一棟棟聯排天地樓下,只見羽白叫喚著。
“喂,梁識鵬在嗎~我到你家樓下了~快開門~”
這時候二樓窗戶開啟了,從裡面探出了個人,是梁識鵬的奶奶。
梁識鵬奶奶:“他在吃飯呢小羽你也上來一起吃吧,這是鑰匙我現在丟下去給你。”
因為梁識鵬在吃飯,奶奶一個老人家也不好讓她跑上跑下的,所以這種時候都是直接丟鑰匙下去,讓羽白自己開門上去。
接到鑰匙之後羽白順利的開啟了他們家的大木門,隨後推著自己的小單車進去了。
那房子很大,有5層樓高,從一樓到五樓都是他們家的,所以像這種樓在當地有種叫法叫做天地樓。
放好單車,順著樓梯來到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