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成吾為王!”
杜九津低下頭道:“是的王……屬下知錯。”
邪王環桌而走,盯著杜九津那慌了神的臉龐繼續道:
“吾自有打算,你只需要旁聽即可,至於吾要做什麼,不需要你來質疑,眼下其它幾人已死,說不定被一些後起之秀給淨化消滅,如果是真,派出信得過的下屬楚仕猖探查真偽之後,就算它死了,但是也讓吾等釣到了一條大魚,只要在出手拿下,得到那股力量吞噬,吾等到達邪帝級指日可待!”
杜九津:“王所言極是。”
杜玖尹:“明白就好,九津啊你還有很多要學的。”
實際上歡愉眾只是它們這些負能異能者的統稱,其大大小小的團伙有許多,還有些更高階別的則分佈在世界各地作亂,但是統一都有對應的宇心門組織去平衡制約這些勢力。
它們也只是其中一個,只不過最早活躍在綏城那一帶,因為有相同的利息才聚在一起,但是就像杜九津猜的那樣各懷心思,自己人搞自己人也不第一次了,還有自先前的一次大戰之後敗退逃出到洋國,心不死的杜玖尹一直想著東山再起的一天。
杜九津其實也是一直為它哥著想,因為第五邪王跟在它們身邊時間最久,知道的事情也最多,它怕那邊安排下去的事老六遲遲沒有進展,是不是故意為之。
從而使得王加派楚仕猖過去,如果老六真有什麼圖謀,那大概就是楚仕猖它的魂體記憶,被它得到那將暴露其他事情出來,所以也有顧慮,雖然它曾多次想跟王提及,但是王的性格是不會聽言它的,所以杜九津也在暗中拍出其他人手過去探明情況。
最後那一桌東西依舊沒吃一點,興致起來的邪王杜玖尹,拿著手中的刀子,走向前方被吊著昏迷不醒的掛液女人面前。
拿起手中的黃金刀,從她中下毛髮間往上慢慢劃開,疼的她驚醒掙扎狂叫,長子內賬都跟著流了出來。
邪王杜玖尹很滿意的用手中的金盃抵過去接住了幾滴滴落的血液口中喃喃道:
“還得是帶點精血這酒才夠美味~”
鏡頭回到綏城,在一處深山老林中,有一戶出世的老人家,他梳著滿頭整齊的蒼老銀髮,佝僂著身子看似行動都不太靈便,但是氣定神閒,僅剩一隻獨臂的他生活依舊能打理得僅僅有條,一身白色亞麻漢服,不經意撩起的袖口看到那隻獨臂有許多老人斑,此人名叫樵牧。
這會看見端佳在一旁恭敬微拜,泥土房周圍多了些許茶米油鹽,都是端佳拿來給那眼前那位老人家的。
端佳:“牧老還請您……”
樵牧擺了擺獨臂嘆氣道:
“終究是老矣,現在是你們年輕的時代了,我等也早已落幕,現在只想安度晚年,不想再去管世俗的那些事……”
端佳看著牧老那佝僂的身體,也不忍繼續開口,原曾想以他的名號召集一些有能力的異能者,共同去快速擺平那事端,然後還綏城一個太平。
端佳:“既然如此,牧老您多保重身體,端佳先行離去。”
樵牧:“早些回去吧,這裡山高路遠路黑更不安全。”
看著端佳離去的背影后,樵牧又在思索著。
“薪火不斷總會有新的傳承,希望他們那些後起之秀能抵抗得住,哎……當初要是沒有顧慮太多直接滅絕掉歡愉眾它們那些個惡徒,也不至於留下現在這等後患,可是我等又不得不去顧慮那……”
“如果直接撕破臉皮的決戰,當時估計還要死更多人,因為顧及其他在它們手下挾持的普通老百姓的性命,也不得不這樣做……”
“如果可以重來一次,我寧可不要我這條老命,也換得它們所有歡愉眾的死,也許是不是會好一些呢?但是這個問題直到今天一直困擾著我,可惜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