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發生的事太突然,踩踏事件死亡的人群中,其中之一就是那家玩具店的老闆,所以羽白的玩具車沒買到。
不過羽白也不會因為沒買到玩具車這件事而難過,因為危機之下讓他感到不安。
回想起第一次意識到零的存在的時候,也發生過類似的事情。
在2001年7月10號那天,準備上一年級的羽白,被媽媽安排去暑假英語輔導班,提前學習英語,那時候不算很熱,坐在窗邊附近的羽白望著窗外。
他的心思不在學習上,因為對於文字或者字母的記憶力約等於零,他怎麼也背誦不來那些,看著亂七八糟的單詞。
蟬在叫風在吹,突然他眼前一黑,陷入了沉睡……
只聽到老師叫喚著:“羽白?羽白?醒醒……”
教室空蕩蕩的,但是灰塵落滿一地,一副很久沒有人打掃的景象。
“嗯?這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周圍一個人也沒有”
“我好像去上補習班來著,難道我在做夢嗎,嗯……好像不對,我應該不是在做夢!這裡的一切都太真實了!”
羽白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開始往外走,好像看到一個人影,那個人影有點熟悉,總感覺在哪見過。
羽白慢慢的走了過去,原本現實中是乾淨蔚藍的白天,此刻周圍一片白茫,樹影也沒了蟬叫聲,慢慢變得安靜起來。
只看到人影突然猛的回頭,也看向羽白,嘴角微揚,自帶一種讓羽白羨慕的自信感,因為羽白小時候,一直都是個內向害羞的人,雖然有時候看著挺大膽的。
但是這下因為周邊都沒有其他人,他有點害怕,只能先過去問問眼前的這個陌生人。
“喂!小鬼,別看了!我就是在這等你來著,你是這個世界的觀察者,是我要找的人。”
羽白楞到:“嗯?你在說什麼?什麼是觀察者?你在說我嗎?但是我不知道觀察者是什麼意思……我應該不是你要找的人。”
零:“觀察者就是特殊於存在這個世界上的人類,比起普通人類你們的心更純粹更善良更有正義感,當然了也是一些邪教徒的養料”
羽白:“啊?養料,我爸爸說我確實是個男子漢!但是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感覺你也不是什麼好人……”
“唉!算了,現在跟你解釋你也不懂,你就一個小屁孩,過來吧!我有東西要給你。”
羽白聽後,腳步退後半步準備想走了,不料零突然間飛了過來,一把抓住他的手,額頭貼像羽白的額頭,隨後兩人之間閃耀十幾條光束後,零跟羽白便融為一體。
在羽白腦海中,突然就冒出一個聲音。
“這可由不得你!你是比一般觀察者還要更特殊的存在,其他人可以出事,但是你不能,我來就是為了保護你的,至於原因嘛……以後再跟你解釋!”
羽白“啊”的一聲。
總感覺腦袋被一團東西佔去了大半,實際上沒啥感覺,但是因為受到了一點驚嚇,幻痛了起來。
“誰讓你進我腦袋裡的!快給我出來!你這無緣無故就佔用別人身體的混蛋!”
“哎呀,疼疼疼誰在捏我的耳朵?”
老師看著羽白說到:“上課不好好學習!在這睡覺!一會下課了,我得跟你媽媽好好說說這事。”
羽白冤枉道:“不是!老師你聽我解釋……剛才有人竄進我腦袋裡了!”羽白無辜的說道。
老師惡狠狠的看著羽白:“誰穿進你腦袋?我看你是做夢夢的,剛才叫你不醒,非得老師我使點手段,一會你把剛才上課,我教的那十個單詞抄十遍,抄完才得下課”老師疑惑又帶點怒意說到。
羽白哭喪著臉說到:“好吧老師……”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