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的我們,就像在黑暗漩渦中掙扎的螻蟻,硬生生地扛了木偶師那令人毛骨悚然的一擊。那木偶師站在陰影之中,眼神冰冷而又充滿惡意,他操控著那些詭異的木偶向我們發起攻擊。木偶們像是被注入了邪惡的靈魂,動作僵硬卻又充滿了攻擊性,它們的四肢以一種怪異的角度扭曲著,向我們撲來。那攻擊帶著黑暗的力量,彷彿要把我們拖入無盡的深淵。
但我們沒有放棄求生的意志,用最快的速度瘋狂提起周圍的線。那些線像是從地獄深處延伸出來的觸鬚,在我們手中瘋狂地扭動著,散發著幽冷的光。我們緩緩地使用周圍的鮮血,那鮮血像是被詛咒過的溪流,散發著腐臭的氣味,緩緩地流淌在地上。鮮血在我們的操控下,慢慢凝結成一塊又一塊的血晶。血晶呈現出一種暗沉的、近乎於黑色的紅色,像是被惡魔的火焰灼燒過,每一塊血晶的表面都有著扭曲的紋路,彷彿是來自地獄深處的邪惡印記。
這時的木偶師輕輕一跳,他的動作像是沒有重量一般,輕飄飄地在空中劃過一道詭異的弧線。他的身後慢慢的看見一對已經被提取出來的靈魂,那靈魂像是兩團被囚禁的幽光,散發著絕望的氣息。它們的眼神空洞而又充滿痛苦,像是被抽離了所有的生機,只能在木偶師的驅使下,成為他的傀儡,成功為他賣命。它們就像兩個失去自我的幽靈,緩緩地回到了他已經奴役好的身軀之中。那身軀在靈魂進入的瞬間,像是被注入了一股冰冷的電流,微微顫抖了一下,散發著更加濃郁的邪惡氣息。
這時他們口中陣陣有詞,那聲音像是從黑暗的墓穴中傳來的低語,低沉而又沙啞,彷彿是古老的詛咒。隨著咒語的念動,他們的口中開始口吐黑煙,黑煙如同有生命的黑色蟒蛇,在空中扭動著、蜿蜒著,不斷地蔓延開來。緩緩的,他們拿出身上的刀與武器,那些武器像是從古老的戰場中挖掘出來的遺物,上面佈滿了斑駁的鏽跡和乾涸的血跡,散發著死亡和腐朽的氣息。他們就像一群被黑暗力量操控的行屍走肉,朝我們的位置包圍過來。他們的腳步整齊而又機械,每一步落下都像是在敲響死亡的喪鐘,讓我們的恐懼如同野草一般瘋狂生長。
這時的黑裙子的女人,她的臉上滿是驚恐與決絕。她朝著我們咆哮道:“快走,我們不是他們的對手!”那聲音像是一道劃破黑暗的閃電,在這壓抑的氛圍中炸響。說完後,她快速的拿傘擋住了這群士兵的木偶師傀儡的攻擊。那把傘像是黑暗中的最後一道防線,傘面上有著複雜而神秘的圖案,像是古老的符文,散發著微弱的光芒。在擋住攻擊的瞬間,傘面發出一陣奇異的波動,抵禦著那些武器的攻擊。然後她快速帶著我們不停的後撤,我們的腳步慌亂而又急促,在黑暗中跌跌撞撞地奔跑著,身後彷彿有無數雙眼睛在窺視著我們,讓我們的脊樑骨發涼。
然而當我們後撤後,這群木偶師的傀儡嘴巴不再吐黑煙,他們在木偶線的牽制下慢慢的長出一根又一根尖尖的爪子。那些爪子像是用黑暗金屬打造而成的,閃爍著冰冷的寒光,每一根爪子的尖端都滴著黑色的粘液,散發著刺鼻的惡臭,像是死亡的毒液。隨著木偶的瘋狂移動,其中一個木偶快速跳到一個座位上,咔噠一聲,座位瞬間被撕碎。那聲音像是死亡的宣判,在寂靜的空間裡迴盪著。座位的碎片四處飛濺,像是被釋放的惡魔碎片。很快,越來越多的周圍被瞬間撕碎後快速的向前移動,那場景就像是一場恐怖的災難片,所到之處一片狼藉。
這次的傀儡身上的線幾乎沒有停過,那些線在空氣中發出嗡嗡的聲響,像是惡魔的低語,不斷地傳遞著邪惡的指令。然而當我們準備後撤時卻發現我們已經進入了一個黑暗森林。那黑暗森林像是一個巨大的黑暗巨獸,張開血盆大口等待著吞噬我們。黑暗中,隱隱傳來各種怪異的聲音,像是野獸的咆哮,又像是冤魂的哭泣,讓我們的心跳不由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