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偶師的隕落宛如一顆流星劃過夜空,在那一瞬間,代表著這場驚心動魄的兩個對決終於畫上了句號。那是一種終結的訊號,彷彿一場席捲一切的風暴突然停止了呼嘯,只留下一片死寂和狼藉。
很快,這名老者像是一道幽靈般迅速穿回了他來的地方。他的動作快得如同鬼魅,眨眼之間便消失在原地,隨後悄無聲息地回到了魔方之中。那魔方就像一個神秘的異次元入口,將他吞噬進去,然後又恢復了它原本那種令人毛骨悚然的靜謐,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卻又好像隱藏著無盡的秘密。
而我,在這一系列令人膽寒的事件之後,慢慢從地面甦醒過來。我的意識像是從無盡的黑暗深淵中艱難地攀爬而出,身體還殘留著之前戰鬥的疲憊和麻木。嚴木此時就站在一旁,他的臉上滿是茫然,眼睛裡寫滿了疑惑,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的嘴巴微微張開,似乎想要問些什麼,卻又被眼前的景象驚得說不出話來。
因為他清楚地記得,在他昏迷之前,那是一種如同噩夢般的體驗。一條若有若無的線,像是從地獄最深處延伸出來的死亡之索,緩緩地穿過他的身體。那線彷彿帶著一種冰冷的惡意,所到之處,將痛感無限放大,這種痛感如同洶湧的潮水一般,徹底隔絕了他的意識。他就像一艘在暴風雨中被巨浪淹沒的小船,毫無抵抗之力地陷入了黑暗之中。
當他慢慢從昏迷中甦醒,開始觀摩周圍的一切時,一幅如同地獄畫卷般的場景展現在他的眼前。很快他發現周圍的人全部變成了石頭,那些石頭雕像的姿勢各異,卻無一例外地凝固著恐懼的表情。他們的眼睛瞪大,瞳孔中倒映著他們生前看到的最後一幕恐怖景象,彷彿被永遠地定格在了那一瞬間。
更為悽慘的景象展現在眼前,幾乎沒有人能留下一具完整的屍首。支離破碎的肢體七零八落地散佈在各個角落,彷彿遭受了一種極其龐大且殘暴的力量無情地蹂躪與撕扯。那些殘破不堪的軀體部分,有的仍在汩汩流淌著猩紅的鮮血,如同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河,迅速染紅了周遭的地面。濃烈刺鼻、令人作嘔的血腥氣息瀰漫開來,充斥著人們的鼻腔和感官。此情此景無一不在昭示著他們所目睹的一切究竟有多麼恐怖駭人,簡直猶如一場源自黑暗深淵的惡魔盛宴,毫不留情地將死亡與恐懼肆意播灑於這片土地之上。每一處細節都恰似一柄鋒利無比的尖刀,惡狠狠地猛刺進人們的眼眸之中,而後深深嵌入靈魂最隱秘的角落,使人毛骨悚然、寒意徹骨。
很快我強忍著內心的不安,拖著沉重的腳步走到他前面。目光掃過那眾多的石像以及石像殘留的粉末,這些景象雖然詭異至極,但此刻我滿心只想儘快離開這個充滿恐怖氣息的地方,根本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深究。然而,他卻依舊沉浸在深深的震驚之中,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無法自拔。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那位強者竟然擁有如此滔天的手段,那是一種足以讓人在瞬間陷入絕境的強大力量。他深知,這樣恐怖的能力在施展的同時必定需要付出巨大的代價,只是不知道這代價到底是什麼,是鮮血?是靈魂?還是其他更為珍貴的東西呢?
很快我們回到了住宿的地方。那是一個看起來還算溫馨的住所,但此刻在我們眼中卻彷彿也被那股恐怖的陰霾所籠罩。一進門,我們便快速地梳理起今天所發生的一切,試圖從這一團亂麻般的事件中找到一些頭緒。我們的思緒像是在迷宮中穿梭,不斷地回憶著每一個細節,每一個瞬間。最終,經過一番苦思冥想,我們得到了一個結論:“兩個派系競爭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境界。”這個結論讓我們感到無比的沉重,就像一塊巨石壓在心頭。
這次,我們只能無奈地戴上口罩,彷彿這樣就能將外界的危險和恐怖隔絕開來。然後,我們緩緩地朝著黑裙女人的住所出發,準備去和她商談事情。一路上,我們的心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