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師父,您慢點走。”
深夜,細雨紛紛揚揚地灑落,打溼了地面。
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緊緊拉著師父的衣角,小心翼翼地跟在身後。
她的聲音輕柔而關切,生怕師父走得太快。
師父停下腳步,回過頭來,眼中閃過一絲憂慮:
“唉,慢不了啊,再慢,她的小徒弟可要沒命了。”
這位師父名叫青衣,正是青雲觀的掌門,也是這個小女孩的師父。
他心中焦急萬分,因為他知道時間緊迫,必須儘快趕到目的地。
小男孩好奇地抬起頭,問道:
“師父,什麼小徒弟?我要有師妹了嗎?那太好了!
以後我就不再孤單,可以和師妹一起玩耍了。”
小女孩的臉上洋溢著喜悅,但青衣卻陷入了沉思。
青雲觀傳承至今,到她手中已經破敗不堪。
每天,她都要下山給村民們看病,以此維持生計,日子過得十分艱難。
如今又多了一張嘴吃飯,意味著她需要更努力工作,以確保大家都能吃飽穿暖。
想到這裡,青衣不禁嘆了口氣,心情沉重起來。
但她明白,天意如此,無法違背,而自己已經等候了多年。
“師父,師父。”
“啊,有鬼啊。”
忽而小洛詩涵害怕的大喊著,手指緊緊的抓住了青衣的衣服,死活不肯鬆手。
唉,她的徒弟什麼都好,就是膽子太小了,
回想那段時光,青衣都忍不住的打個寒顫的。
小傢伙實在是,太過膽小,天天粘著自己,沒日沒夜的,自己可是損失了很多睡眠的時間來著。
“師父,人,人。。”
稚嫩的聲音響起。
青衣定了定神,順著小洛詩涵手指的方向看去,
只見不遠處的樹下躺著一個人,懷裡還緊緊的抱著一小團。
雖是夜晚,但青衣是習武之人,視線並不受黑夜影響。
她緩緩走近,才發現原來這是一名年約二十來歲的女子,
懷中緊緊抱著一個孩子。此時女子面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
“師父……她們……”
小洛詩涵有些害怕和擔憂地說道,那雙天真無邪的大眼睛緊緊盯著青衣。
青衣上前一步,伸出手指搭在女子的脈搏上,
雖然脈象十分微弱,但仍有一絲生機。然而,她懷中的嬰兒情況就沒那麼樂觀了。
青衣趕緊將嬰兒抱過來,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內力輸入到嬰兒體內。
三日後,
女子終於在青衣的照顧下,悠悠的醒了過來。
“小主子,小主子……”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跳入到河流裡的小三子,此刻她的嘴裡,不停的唸叨著。
青衣見她醒來,連忙說道:“你醒了,孩子已經無礙了,
不必擔憂,不過眼下你們身體很是虛弱,可以暫時的在這裡休養。”
青衣並沒有提出,要收嬰兒為徒,她在想,
是不是,出現了錯誤,這個小孩,就是自己的小徒弟。
觀她的面相,可不是個省心的主啊,青衣向來是最怕麻煩的了。
小三子聽到青衣的話後,微微點頭,表示感謝,然後輕聲的道謝著:
“多謝……”
唉!既來之,則安之,聽天由命吧!青衣無奈的想道。
“這是哪裡?”
沈梓欽感覺頭痛欲裂,彷彿要炸開一般,
“為什麼會這麼疼?”
此刻的沈梓欽已經變成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