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宋墨一早就吩咐素蘭,讓小廚房燉上黨參鴿子湯和阿膠烏雞湯,還說竇昭勞累了一宿,讓素心素蘭不要打擾。
還得是宋墨啊!
竇昭起床後腳趾得摳出一座城市吧!
竇昭起來後,就聽到素蘭的調侃,瞭解了前因後果後,臉一下子就紅了。她心裡暗暗嗔怪宋墨怎麼如此張揚,同時又覺得有點甜蜜。
正好宋墨回來,竇昭忍著身體的不適,讓素蘭盛了湯,笑眯眯的親手端給宋墨,一碗又一碗。
宋墨雖不解,但是也老老實實喝了下去。
直到實在喝不下,已經開始要打嗝了,才無辜的求饒。
竇昭見狀,忍不住笑出聲來,“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如此張揚。”
宋墨這才恍然大悟,無奈地搖搖頭。
午後陽光正好,看出竇昭身體的不適,宋墨掏出特意去找太醫要來的藥膏。
看了眼一旁候著的素心素蘭,宋墨吸取了教訓,“你們先下去吧。”
待房中只有他和竇昭兩人,宋墨才開口:“壽姑,我昨夜孟浪了些,想必是傷著了,還是上些藥吧。”
竇昭瞬間感覺自己整個人都燒了起來,臉和脖子都變了色。
“你先出去,我…,我自己來。”竇昭一把奪過宋墨手中的藥膏開始趕人。
宋墨卻坐著不動,眼神滿是擔憂,“壽姑,莫要逞強,這藥膏塗抹的位置你自己難以夠到。”
竇昭緊緊握著藥膏,聲音帶著羞惱,直接將宋墨拉了起來,將宋墨往門外推去,“你快出去,我自己可以。”
宋墨無奈嘆氣,只好輕輕帶上房門。
竇昭獨自坐在床邊,猶豫良久,終是緩緩解開衣衫。
剛碰到傷口處,便是一陣刺痛傳來,手上動作一滯。
咬咬牙,正欲一口氣忍著抹完,門外突然傳來宋墨的聲音,“壽姑,若是實在不方便,我喚素蘭進來幫忙可好?”
竇昭抹藥的手一抖,嚇了一跳,忙道:“不必,我自己可以。”
好不容易塗完藥膏,整理好衣物,竇昭開啟門,瞪了宋墨一眼。
宋墨討好地笑了笑,“我下次注意,下次注意。”
兩人琴瑟和鳴,另一邊的竇明,也被王映雪許給了王行宜的學生,是清貴世家了公子。
看中的鄔善那裡行不通,明兒又有看中那魏廷瑜的架勢,王映雪實在害怕,魏廷珍娶不到竇昭後盯上明兒,那魏廷瑜和魏廷珍姐弟亂情,濟寧候府連年虧空,明兒若當真被設計了嫁過去,豈能落好。
沒辦法,看著明兒老是失神,還死活不相信魏廷瑜能跟魏廷珍做出亂情之事,若非魏廷瑜沒出現在她面前,她非得好好教訓魏廷瑜這個勾引她女兒的人不可。
為了明兒的將來,王映雪只能求了父親王行宜,在門下學生中挑一個品行端正、家世顯赫的與明兒相看。
如今婚期定下,王映雪才總算安下心來。
沒了魏廷瑜主動上門表明心意,竇明雖對魏廷瑜產生過一些好感,卻沒有到非嫁不可的地步。
竇明這邊婚事既定,日子過得也算平靜。
只王映雪總是想要找機會打壓竇昭。
可惜,王映雪與滄北幫合作放印子錢的事終於暴露,被父親王行宜親自發現。
王行宜一生清正,容不得自己兢兢業業為民生安樂,自己的女兒卻吃著百姓的血肉饅頭快活。
王行宜向皇帝請罪後,便帶著陛下的聖意,繳了王映雪的印子賬本和手中的印子錢利。
而滄北幫等一干暴徒,也被陛下下令,讓英國公宋墨帶兵清剿。
滄北幫等人盡數伏誅,王映雪在王行宜的求情之下,被剝奪管家權,禁足於竇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