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起身,走到男人對面,怒目看著他。
也知道如果自己現在跟男人講道理是肯定行不通了。
於是說道:“你說它亂咬人,它怎麼不咬別人,只咬你?”
“是不是你做了什麼虧心事?讓警犬嗅到了?”
“要知道,這種警犬可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
阮酥酥這麼一說,周圍看熱鬧的,瞬間安靜了下來。
有幾個人看看毛毛這會兒乖乖的坐在那。
也覺得她說的有些道理。
“是啊,那是警犬,比人都厲害呢!”
“搞不好就是這個人做壞事,被警犬嗅出味道!”
“我看也是,警犬可比人聰明多了!”
眼看著大家都在幫著毛毛了說話,男人眼神裡閃過猙獰的狠毒,他指著自己還在流血的腿。
吼著:“你們都是瞎了嗎?沒看到它咬我嗎?”
“警犬不會亂咬人的,你還是趕緊交代,你都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吧!”阮酥酥冷冷的看著男人。
“放屁!”男人一拍胸脯:“我周東從來不幹壞事!”
原來,這男人叫周東?
“周銘是你什麼人?”阮酥酥突然問出。
瞬間,對面周東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和心虛。
他警惕的看著阮酥酥:“你、你誰啊?幹啥問起他?”
“你應該認識這隻警犬毛毛,他周銘的警犬。”阮酥酥再次提起周銘的名字,對面的男人果然眼神躲避和閃爍。
“周、周銘是我哥!”周東往後退了兩步,忍著腿上的疼,說道:“這死狗就是看我住在周銘的房子裡,天天來搗亂!”
“可是周銘已經死了!那房子現在是我的!難不成讓我搬出去,把房子讓給這隻瘋狗嗎?”
周東越說越激動,彷彿是想要用自己的憤怒,來掩蓋心虛。
阮酥酥冷哼一聲:“那周銘是怎麼死的?”
“他……”周東眼珠一轉:“摔死的!”
“就在我家後山的山坡!”
說著,他看向周圍那些看熱鬧的人,指著他們說道:“他們幾個就是我家鄰居,不信你問他們!”
這裡靠近住宅區,周圍很多人都是同一個工廠上班的。
也都是街坊鄰居,互相都是認識的。
提到周東,馬上有人說道:“確實是摔死的。”
“是啊,周銘受了傷之後,腿瘸了,聽說是從山坡摔下去,腦袋撞到了一塊大石頭,就死了!”
周東直了直身子,叉腰指著阮酥酥:“聽見沒有?周銘是個瘸子,摔死的!”
阮酥酥冷哼一聲:“我看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是非要去警局才肯說真話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