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佶一臉淡定道,“倒是鄆王那邊,你可以派人去探探風聲,就說我想他了!”
鄆王?
蔡攸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太上皇,我馬上派人去鄆王那裡。”
......
十一月的東京,寒氣逼人。
而城中鄆王府內一間屋子裡,溫暖如春。
鄆王趙楷左擁右抱著兩個身材飽滿的美女,一雙手肆意遊走。
一件件衣服被他剝下,兩個美女露出凹凸和雪白。
趙楷正要挺槍上馬馳騁之時,突然有人來通報:
“王爺,王爺,李大人和白大人到了!”
趙楷雖然一陣惱火,不過想到要與這兩人商議要事,強行將熊熊慾火壓下,低聲道:
“本王知道了,隨後便來!”
隨即,趙楷火急火燎一陣輸出,便匆匆了事,出了房間,來到王府上一處密室。
“王爺,三位相公被抄家流放的事情,您知道了嗎?”
李邦彥一看到趙楷出現,便急匆匆說道。
“都好幾天前的事情了,本王豈能不知道。”趙楷不以為然哼哼道,似乎對剛才的體驗不是很滿意。
“王爺,張相公和唐相公他們在出事前,可是來過一次您府上的,我擔心這其中有什麼關係?”
李邦彥一臉擔憂,“莫非我們密謀之事,被官家給知道了?”
“是啊王爺,我聽一眾同僚言,官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一心要與金人決戰,而且殺伐果斷,冷酷無情。”
白時中說到這裡,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
要事他和唐恪一樣,還在相府的話,估計也逃不了被抄家流放的命運。
畢竟,他和李邦彥一樣,是最為積極的議和派。
“若是被他查到唐恪他們與王爺您暗地裡有聯絡,會不會對您也下手呢?”李邦彥急聲道。
“他一定是受什麼人蠱惑攛掇而已!”
趙楷不屑一笑,“在位一年,先後換了十多位宰相,一會主戰,一會主和,他就那樣!”
“現在金兵還沒過河,要是打了幾次敗仗,他立馬就會老實,乖乖議和。”
“到那個時候,不正是你們這些人重返朝堂的時候嗎?”
李邦彥眼睛一亮:“王爺說得也是,聽聞官家最近大力整頓軍隊,裁減了一大半的禁軍。殿前司的捧日軍、天武軍、龍衛、神衛上四軍,原本各有左右廂三軍,現在僅留下一軍!”
趙楷倒吸一口冷氣:“他這是要幹什麼?太盲目自大了吧!”
“東京城中,上四軍共有六萬人,現在不就才剩下三萬人了嗎?”
“要是金兵來攻,哪裡還能打?”
白時中隨即附和道:“聽說這是官家強烈要求裁軍的,被裁掉計程車卒,給予優厚待遇遣散回家了!”
“他根本不懂軍事,哪有臨戰之前,裁軍的道理?”
趙楷搖搖頭,“他這是瘋了吧!”
“如此一來,豈不是天助王爺?他只要戰敗,民心盡失,王爺站出來登高一呼,然後再讓我們主持與金人和談成功,王爺就眾望所歸了!”
李邦彥一臉諂媚笑著,“唐恪和張邦昌兩人,應該還不用過長江,就能召回了!”
“你們兩人,先蟄伏著,待機而發。”
聽到李邦彥的話,趙楷眼中也是閃過一絲精光。
就在這時,有下人匆匆進來,欲言又止:“王爺!”
“沒事,兩位大人是自己人,但說無妨。”趙楷揮揮手。
“王爺,應天府太上皇那邊來人了!”
三人一聽,頓時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