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把曦月叫回來吧?”
“曦月怕是不願。”
“不然,就以一擎的接任大典做藉口?”
“我看行。”
“這想法尚可。”
“那就這麼定了。”
謝不易話一轉。
“前幾日二師兄給我發簡訊了。
我們等了多年的魚終於上鉤了。
只情況有些複雜。”
木之澤和瑾昱盯著他。
瑾昱幽幽道:“要不你還是把你的傳訊玉簡交給我保管吧。
一有事你都不當天就說。
還要拖個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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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麼會拖,真怕你哪天把我的小命拖沒了。”
謝不易睨他一眼。
“不然你們以為我今日約你們過來冰刃峰作甚?
解乏?”
“這不以為我們忽略你了,你想我們了嘛。”
謝不易嫌棄收回視線。
“一天十二個時辰,你有五六個時辰在冰刃峰,在我眼前晃悠。
實在想不起來。”
瑾昱哼了聲。
“不識好人心!
渣男!”
木之澤:……
“好了,好了,說正事呢。
是寄生還是奪舍?
情況怎麼個複雜?”
“二師兄說曦月離開東九城後,許清慈立馬和前來找曦月套近乎的女修湊在一起。
第一個和許清慈爆發矛盾的是萬丹宗宗主之女。
我讓人去查了。
她沒去防線。
與她接觸的弟子都沒問題。”
“就這?這有什麼複雜的?”
“沒說完呢。”
“你繼續。”
“而後,有幾名世家子替許清慈打抱不平。
這幾人都去過防線。
全都有問題。”
木之澤一怔。
“怎麼個有問題?”
“去防線前與去防線後性情不一。
容易暴躁些許。
探查奪舍的陣盤探查不出問題。
疑是寄生。”
“那幾人都是。
不僅是他們,他們家族不少人都是這樣。
且人數眾多。
一時之間不好斷定。
若有辦法近距離探測就好了。”
“如此,確實麻煩。”
“對了,我還發現了個小秘密。”
“什麼秘密?”
謝不易看向木之澤,眼神暗了暗。
木之澤催他。
“快說啊。”
謝不易輕嘆一聲。
“趙元衡生母不是隕落了嗎?
我派去盯著趙家的人,怕趙元衡生母是被趙家人毒殺的。
他去探查了番。
發現趙元衡生母心臟有可疑東西。
他給我發簡訊後,我瞬移過去看了下。”
瑾昱拍了他一巴掌。
“好呀,我就說那天你莫名其妙瞬移到哪裡去了。
感情是去趙家了。
居然不帶我。”
木之澤拉開他。
“衡之別管他。
太聒噪了。
你繼續說。”
“衡之生母心臟處有蟲卵。
那好似魔物的蟲卵。
只是不知為何,那蟲卵是沉睡狀態。”
木之澤臉色難看。
瑾昱神情嚴肅。
“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