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我就不得勁。”
聞言林老六嘟嘟囔囔抱怨。
“就是啊!我第一次給魔主磕的時候,那叫一個又快又多又狠。
結果那趙什麼初,怎麼磕的?
他怎麼可以那麼敷衍?
敷衍就算了,還一臉不服氣!
跪他都沒跪一下呢!
直挺挺的在桌子上磕,那眼神還一直往我的方向飄!
他肯定覬覦我的美色!”
紅羅白眼一翻,沒好氣冷哼。
“感情你們叫喝酒,就是為了聲討我唄?”
她掃了其餘人一眼,語帶嫌棄。
“一個兩個的,還大老爺們呢!
怎麼比我還娘們唧唧的?
呵!你們到人東九城來,把腦子都落家裡,沒帶?”
她語氣一轉,聲音都大上幾分。
“這是在人家地盤上。
打太狠了,人不就有理由了嗎?
又不是不知道,人道修瞧不上我們魔修呢!
要是給他們遞把柄,他們恨不得全巢出動,把我們剿滅。
我雖是小乘期,在那客棧裡,可以橫著走。
別說那個噁心玩意兒,就是整個客棧的人,我都能直接打包送進老何的萬魂幡。
可萬一來了個大乘期,這不得把我們一鍋端了?
用點腦子好不好?
不要整天就知道小嘴叭叭。”
光說還不夠解氣,想起林老六身為她的夫君,卻站在她對立面,跟別人一起聲討她。
紅羅恨恨咬牙,伸手擰林老六的耳朵。
力氣之大,身為渡劫期的林老六,耳朵被她扭得通紅。
疼得林老六直抽氣。
他懷疑紅羅再不鬆手,他耳朵就要沒了。
林老六急聲告饒。
“阿羅輕點,耳朵要沒了!
饒命呀阿羅!。
我知道錯了,下次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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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
紅羅鬆開他,哼了聲。
“算你識相!”
林老六湊到紅羅身旁,殷勤倒酒夾菜。
何東凌嫌棄掃他一眼,胸脯一拍,氣勢豪邁。
“林老六你個慫蛋!
不是我說,紅羅你膽實在太小了。
怕什麼,我們有魔主啊!
而且我們又不是沒有大乘期?
大乘又怎樣?還不是被魔主按著烙下魔僕印。”
紅羅瞟何東凌一眼,嫌棄之意滿得要溢位來,她伸手將林老六往她的方向拉,讓林老六離何東凌的位置遠點。
“你這麼蠢兮兮的,可別給我把六子也帶蠢了,我們可是打算要娃娃的。
萬一娃娃跟你們一樣蠢,我可饒不了你!”
何東凌嫌棄往旁邊挪,嘀嘀咕咕。
“說得好像要和我生一樣。”
紅羅怒目圓瞪,那眼神,好似在說:你再說一句,我就把你揚了。
何東凌往嚴步唯身後躲。
嚴步唯打圓場。
“好了,都別爭了。
雖然我們也有大乘期,可耐不住數量不比人道修多。
且大乘期也不是我們想見就能見的。
他們被魔主叫去找靈礦了。
不知道魔主讓我們來這幹嘛,能不弄到無法收場,就收斂點。
破壞魔主大事,你擔得了?”
何東凌慌忙擺手。
“擔不起、擔不起!”
紅羅冷哼。
嚴步唯接著道:“我